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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放我回来吧——
放我回来吧!
——此致——
敬礼!
被晒得干干的乾和之2066年10月8日。
】
傅闻声看到落款时间,挑了挑眉,不知道乾和之为什么刚回去一天就开始写信。
他在手机上干巴巴地通知了乾和之一声,“10月8日的信收到了。”
没有其他的感想,好像他在处理的是工作相关的收寄件。
然后他就应项齐的邀约,出门吃大餐去了。
他这边即时显示消息发送成功,但乾和之那边要到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信,就不得而知了。
没过一星期,新的一封信就来了。
“这个其实昨天就到了,但我下午来敲门没人应,晚上怕打扰到你们休息,我们一般是不送的,所以就到现在才送了。”
保安解释了几句。
“谢谢,辛苦了。”
“没事儿!
这是我们的工作嘛!”
现实是傅闻声昨晚没有回家,所以即便他们晚上来送信,也不会有人收。
但傅闻声没有说。
他向屋里走的同时就在拆信。
短时间内连续收到乾和之寄来的两封信让他不由得去想对方在新校区是不是遇到了困难。
【亲爱的傅先生:好久不见。
十月份的周末我们一直在军训。
没有周末,作业就都堆到平时没课的时间,导致我军训以来都没办法给您写信。
我们的军训和老校区的不太一样。
我们是从国庆假期后才开始的,我觉得这和平明镇的酷热脱不开关系。
另外,我们的教官就是平时给我们上课的老师和辅导员,大家都不是很专业的样子。
但我们也要站军姿,还要户外拉练。
户外拉练的时候,带队的老师找不到方向了,说好走十公里,最后走了二十多公里,走到天都黑了,要不是遇到好心的老乡指路,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宿舍。
我的脚都走破了!
好疼!
我们还有奇怪的军训活动,比如到镇上的江边捡垃圾。
每人发了一个大镊子,用起来可费劲了,还有红色塑料桶,一组一个。
塑料桶被交给我们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有裂纹了。
有人用镊子戳了一下,桶就整个从中间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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