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坐去了前面。
傅蕴庭直接把两人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傅蕴庭让程程先下了车。
程程下了车后,车里就只剩下宁也和傅蕴庭。
车里将外界的一切空气给隔绝,车窗四闭,哪怕傅蕴庭开的是底盘高,空间大的车。
但由于傅蕴庭的存在感太强,傅蕴庭的沉默又往往像是带着一种实质感,所以显得车里的空间。
相当的逼仄。
宁也神经紧绷着。
傅蕴庭短暂的沉默过后,开了口,说:"
下班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
宁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要和傅蕴庭断了来往的时候,她就是把他当成了傅蕴庭,傅家的人,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说:"
不用。
"
傅蕴庭沉默着。
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他想干脆把车门锁了,直接把人带去开房。
把关系再一次坐实了一了百了,但是很快的,他就又将这种冲动给压了下来。
他没说话了,但是他不说话,又在有意压抑某些情绪的时候,就会显得整个人极其的沉,让人心里发怵。
宁也手心一片潮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蕴庭到底没再说什么,道:"
先去上班。
"
宁也"
嗯"
了一声,下了车以后,还是朝着傅蕴庭说了一句:"
那我先上去了。
"
宁也上去以后,也没马上进科室,而是在长椅上坐了很久。
她感觉到了一种绵长又汹涌的痛苦。
还有一种无言的害怕和焦虑。
程暖出来看到她,喊了一声:"
宁也?"
宁也回过神来。
程暖说:"
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宁也只好说:"
有一点。
"
"
要不要请假?"
宁也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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