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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看到一本杂志,上面说接吻时会把女人的手放在胸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爱她。
那时我已经同许弋在一起,我们一起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独自笑起来,他从椅子的另一头坐过来,环住我说:“你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没有。
”
“有。
”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
“就是有!
”他用手捏着我的两颊左右晃动,接着严肃地说:“你越来越胖了。
耳朵猪。
”
“你才是猪。
”
“耳朵猪,猪耳朵。
”他为他的顺口溜洋洋得意,笑得肩膀一直抖个不停。
说时迟那时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肩膀上狠狠扒拉了一口。
“啊——”许弋同志仰天长啸起来。
“此猪待宰。
”我抽风般地回敬。
既而笑嘻嘻地翻了个白眼,继续看我的书去了。
就这样,我终于成了许弋的女朋友。
这好像是一件预谋已久的事情,等到成功的那一天,我却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安。
而且随着时日的增长,这种不安开始越来越强大,有时候稍不小心,就会将整个自己完全淹没。
有一天,许弋在电话里对我说:“李珥,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你不算最美的女孩子,但你一定是最美好的女孩子。
”
我把手机从右耳换到左耳。
低声请求他:“请你再说一遍好吗?”
他也许说了,可是我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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