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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像被墨色蚀透,成缙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感觉不到,唯有痛,条缕分明,入骨入血。
隐约有人取走了他手中酒壶,轻轻一抛,不知落在何处。
他从噩梦中惊醒,已经快要天黑,天边黑云沉沉,风雨欲来。
手中的酒壶不见了,贴身携带的画也不见了。
他呆坐了半晌,忽而眼底赤红,站起来四处寻找着什么,终于在一株桃树下找到了他遗失的酒壶。
他跪了下去,疯了般徒手挖掘起来,直到大雨倾盆,直到章侯撑伞寻来,他终于在树下挖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盒中是一截桃木,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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