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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明知故问:“不过,小扉你不是一直都对这些不感冒吗?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总要跟你找点别的话题,”
柴扉欲盖弥彰,“不然跟你谈什么,谈你孟浪的夜生活,还是谈我那个惹人生厌的弟弟?”
“谈谈你的新男友?”
程海风直击要点。
柴扉皱起眉头:“那你可能不想听。
因为,他是个律师。”
“穆淮章?”
程海风试探,他对这个名字的记忆太深刻了。
之前在听到有人议论接了这个案子的律师是个男人的时候,他就多嘴问了一句。
因为一般这种案子的受害者都会选择女性律师。
柴扉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反倒没有遮掩了,直接敬了程海风一下,一口干完那杯。
程海风见状,心下了然,此时无声胜有声。
沉默了一会儿,他攥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后牙咬了一下,又发出了近乎轻蔑与无奈的一声叹息。
“小扉,”
他措辞措了半天,才吐了一句话出来,“也挺有意思的。
我是说,你这几十年,和我这几十年…像玩儿一样。”
柴扉重新拿了一杯,低头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喝了一口:“确实。
毕竟像我这样活了三十岁,突然六亲都不认了,也确实跟玩儿一样。”
这话听起来分外嘲讽,但程海风从知道柴扉性向的时候,就跟他谈过了,现在这一幕,都在他们的预计之内。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迟早,毕竟这在他们两代人的圈子里是有前车之鉴的。
只是他没法评论对错,就像很多事他身为人明知道有多可悲,但身为律师,他却要坚定不移地给自己洗脑。
“那我还得敬下你,敬下我们。”
“敬我们什么?”
柴扉笑嘲,“敬我们,游戏人间?”
回想到这里的柴扉猛然回神,他的目光停留在穆淮章的侧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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