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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上次易感期时他的模样。
伍管家将我的四肢绑起,为我注射好麻醉镇静剂,将我处理到最佳的状态,然后献给他的主人。
那时的景琛究竟还能不能算作是人,我不知道。
他或许只是一头趴在我耳边剧烈喘息的动物。
晚风是那样凉,踉跄之间,我有种错觉,仿佛他拉着我,在往地狱疾奔。
我本能地想停下来,远远地逃离他。
可惜力气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几次挣扎全以失败告终。
感受到这挣扎的力度,景琛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体温已经不低了,脸色却还是非常苍白。
而那双眼睛,本该是非常纯净的黑色,此刻却完全涣散了,隐隐发红。
“别……乱……动。”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
他的手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断了。
我们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到打了主宅。
夜好像已经深了,主宅的灯火也十分黯淡。
李就像我们离开时那样,还维持着原来的姿态守在门口。
景琛拉着我走进屋内,便几乎虚脱般地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气。
“老爷,云骞先生!”
看到我们这副模样,李脸上是明显的震惊。
她走上前,想帮我一起扶住景琛。
景琛打落了她的手,深吸了口气,极困难地说:“开……隔……离……”
他的发音比刚才更模糊扭曲,每个字之间,都夹杂着可怕的喘气声。
我能感觉到,这是他用最后的清醒说出的话。
李听了之后,先是愣怔,接着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的。”
她很快回答道,当机立断地转过身去,好像是要往走廊的那一边走去。
“李!”
见她打算离去,我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易感期。”
我想做点解释,但是觉得自己的声音简直抖得不像话。
“我们在槐树那里,但他易感期突然来了。
……你明白吗?”
“我明白。”
李快速说。
“这比预计时间提前太多了,本不应该发生的。”
“好,好,那么……请你快点处理……”
我不停地点头。
“请你快点处理……我……”
我想,她应该很清楚地看见了我被紧紧抓住的手,那里已经泛起淤青。
或许,她也很清楚地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不要将我丢给景琛,至少不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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