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鼠忌器,赵观南他不敢。”
给她倒了一杯刚烹煮好的热茶,谢让笑笑,“倒是你,见到老夫似乎并不意外,不好奇老夫请你来的缘由吗?”
扫了一眼那冒着白气的茶汤,齐昭并没有喝,只是把目光转向他,“谢太傅找我来不就是要告诉我吗?”
告诉她理由,他做这一切的理由!
“哈哈哈。”
谢让笑的开怀,点点头,“不错,是个聪明的女娃。”
“老夫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真相,一个你一直以来想知道的真相。”
谢让仔细的看着齐昭,目光慢慢变得残忍,“你长的很像她。”
“宫里的惠嫔娘娘,盛如月,或许她的另一个名字,你会更熟悉些,孟望舒。”
他的话音刚落,齐昭面前的那杯茶汤就洒了一桌,任由茶水流落到她的裙摆之上,齐昭一动不动的坐着。
怎么会是惠嫔!
当今天子的生母,那自己和高衍?不会的不会的!
齐昭骤然抬头看他,“不可能!”
天子的生母怎么可能会是他人之妇,简直是天方夜谭!
“觉得我在骗你?”
谢让轻蔑的嗤笑着:“你也不想想,你父母失踪多年后,齐家为何又突遭横祸?”
在齐昭的目光中,谢让一字一句把残忍的真相,悉数扒开,“正德三十八年,皇嗣凋零,死的死,残的残,流放的流放,整个皇室仅于余十一皇子勉强适龄,狗皇帝才不得已终于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去了,可他身上却有一个天大的污点。”
“赵夫人这么聪明,不难猜出那个污点是什么吧?”
齐昭平静的面色早已破碎凌乱,齐家满门被灭的场景闪现在眼前,那一年正是正德三十八年。
“孙莫便是当年狗皇帝当年派去灭口的杀手之一,当年他们杀了人后,狗皇帝怕秘密泄露便想着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除了,若不是老夫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又怎会知狗皇帝的孽上还有齐家的一笔呢。”
“当年南巡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昭咬着牙艰难的问了出来。
“还能是什么?不过是一个畜生的伤天害理!”
谢让笑着,可眼里全是冰冷的恨意,“你父母探亲归家,狗皇帝在龙船远远瞧见了你母亲的容貌,便色心大起,让人将他二人带到船上,言语试探,你父母不愿愤然下船,起初我还纳闷他怎会如此轻易就放手了,直到后来回了京才可看见你母亲被送往行宫,而你父亲已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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