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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瞪着她,欲言又止,气愤地甩袖坐下。
红袍女子冷哼一声,低着头上前一步:“祖上。”
“你我相隔十万八千里,本应永世不见的,如今你特地来寻我,究竟有何要事?”
天神边喝酒边瞧着她,语气中尽显打发之意。
“敢问祖上,可有什么东西……能让人死而复生的?”
此话刚出,天神拿着酒杯的手便顿了一下,随即眯眼看向她。
“悔了?”
天神问道。
红袍女子低着头,嗯,了一声。
可天神只是冷笑了一下,随机摇头道:“从不会有这种东西。
悔了便改过罢,走罢。”
红袍女子落了一滴无声的泪,转身便走了。
“呵,真是可笑极了,大的悔毕后,又轮到小的后悔了。
既可笑又可悲,你们的心境,真是同样的令人无法深感共鸣。”
天神抬眸,“大的悔毕?谁与你说我后悔了?”
男子不解地盯着他。
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选择不会出错,有错的始终都是他们。
他们过于复杂,那么简单的感情在他们那里都变得复杂不少,我这个文再修又能修到什么程度?算了,拯救不来。”
握着酒杯,“果然,人和神之间距离的瑕疵,从不是一点点。”
男子叹了口气,拿着酒壶走了。
“呵,谁摊上你这么个老顽固,谁全家跟着一块儿倒霉。”
男子从怀里掏出破碗和筷子,施个障眼法,随地摆摊:“人间有一老顽固,曾收神使与神徒,神使共是三仙姑,如今皆雨化白骨,此事说来话稍长,各位,可愿稍停,待我慢慢讲?”
周围掌声响起,附和道:“好,讲!”
……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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