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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便要离开。
就在此时,樊玄子提了一口气,朝赵令珩扑过去,暗卫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樊玄子踢出好远。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赵令珩怒斥暗卫,可为时已晚。
樊玄子挣扎着,看向他的云英,蔡云英跑过去,抱着他,听见他在耳边说道:“对、对、不起,云儿,为师、害、了、你、一、辈......”
樊玄子悬在空中想触摸蔡云英鬓角的手落下,蔡云英再次昏厥。
当她再次醒来时,苏轼坐在她的床边,眼中满是担忧。
她撑起身子,问道:“师傅呢?”
苏轼不语。
她掀开被褥,朝樊玄子的房间跑去,可刚出了房门,就看到小院中人来人往,身体被苏轼一把拉了回去:“你干甚么?外面那么多人!”
“子瞻,我师傅呢?”
蔡云英一字一句,再次问道。
苏轼眼神躲避,快速道:“道长他,去了。”
蔡云英眼前黑暗袭来,双腿一软,苏轼扶住她,将她带到床上躺下,这回她并未昏阙,她的语气毫无波澜:“苏大人,你走罢,我想静一静。”
次日,苏轼发现蔡云英穿戴整齐,画好了状,像素问那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苏轼背脊寒凉,快步走去:“云儿,云儿,你,可别做傻事呀。”
他将蔡云英抱起,一张纸从她手中飘落,苏轼抱着已经冰凉的身躯泣不成声,闻讯而来的绿绮,见状亦小声哭泣,尔后,不断有人进来,有人哭泣,苏轼将蔡云英放下,穿过人层,捡起地上的纸张,上面只有一首词:
更漏子
风满园,昙花雪,夜半梦中惊却。
罗帏颤,锦衾寒,觉来更漏残。
人间道,欢愉少,长恨此身未老。
水底月,镜中花,心归何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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