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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声和乾和之两个人被劈头盖脸地浇了雨水。
就在他们干燥温暖的车前。
冯远给乾和之发了一张学校种的海棠树的照片,问乾和之知不知道海棠的花语是什么。
乾和之说不知道。
“是苦恋。”
冯远自问自答。
项齐最近似乎在拉一单大生意,周末还特意叫上了傅闻声和他一起去跟客户接触,“就靠我们这两张帅脸了!”
半夜十二点多,这两个人才一起回了周密园。
乾和之被扑面而来的酒味熏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还得任劳任怨地给两个醉汉喂解酒汤。
项齐进了客卧就直接倒到了床上,还口齿不清地嘀咕说谈合作谈到酒桌上不是好做派。
乾和之随便帮他擦了两下脸,就赶紧去看傅闻声。
傅闻声的事情就多多了,又是要洗澡又是要刷牙,明明眼皮都要合上了,还摆出一副不洗香香绝不睡觉的架势。
乾和之只能在主卧里等着。
因为他不知道他们这酒喝完了多久了,他怕傅闻声会在里面摔跤。
他等着等着,就蹲到了浴室门口,好听得更清楚些。
这直接导致傅闻声出来时差点踩到他的背。
乾和之看傅闻声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就要睡觉,急得啰里吧嗦了起来,“头发湿着怎么好睡觉呢……要吹干的呀……不然会头痛的!”
傅闻声充耳不闻,往床上一躺,然后直接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即便合了眼,傅闻声的眉头依然紧皱着,难得看起来很不耐烦。
乾和之有点怵他这个表情,在床边杵了好一会儿,还是去拿了吹风机出来,小声地说,“我开小风帮您吹,好不好?”
傅闻声过了两秒才「嗯」了一声。
乾和之把插头插上才发现,傅闻声这样躺着,他并不好操作,于是再小声地问,“睡到边上来好不好?躺在枕头上我吹不到后面的头发。”
傅闻声这次过了快半分钟才动。
乾和之顺势把傅闻声的脑袋托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立刻开了小档热风,开始帮傅闻声吹头发。
为了让傅闻声舒服一点,乾和之在吹头发的时候也会帮傅闻声按按头皮。
接着他就发现,他按到太阳穴附近的时候,傅闻声的眉头就会松开一点。
“所以是已经头痛了吗?”
乾和之没指望傅闻声回答他,自言自语地说下去,“怎么也不说呀?”
他开始帮傅闻声按摩额头,两侧,头皮还有后颈。
屋里很安静,乾和之把灯调暗了,只留了一点光。
吹风机的小风不算吵,乾和之认认真真地一手吹风一手按摩。
时间长了有点吃力,但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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