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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见到的那个人,没有在。
但都只是因为他没看到,没看到他昏迷过去的昨晚,穆淮章就在一门之隔的急诊室外,等着他。
——
穆淮章送柴扉进急救室的当晚,程海风不知以什么方式收到了柴扉入院的消息,和林木是先后脚到的。
程海风还有醉态,见了林木便走到他跟前质问。
“你把柴扉怎么了!
跟你走时明明还是好好的。”
林木对柴扉或许没有什么好心,但却自认是个聪明人,怎么肯做这么浅显粗鄙的局?听见程海风质问,也起了些火气,凭什么所有人都护着他?
“我哪知道他是怎么了,他贯会装可怜。
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骗人……”
林木一边嘟囔着,一边不满的啐了一口唾沫,“我看他可能耐了,不只是家里的废物了。”
穆淮章再也听不下去,他的柴扉在他那里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废物?
还是本该最亲近的血脉亲人,却骂得出一句废物?
“你说什么?”
穆淮章咬着后槽牙,将拳头捏紧。
穆淮章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借着程海风的遮挡下慢慢靠近。
“嘭!”
的一声,人来人往的急救室里瞬间便炸了锅——
穆淮章根本就看不清楚,但却凭着声音和那个吊儿郎当的模糊影子准确越过碍事的程海风,直直地将林木扑倒在地。
两个男人倒地的声音太大,来往的人都被惊住了脚步。
就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穆淮章从地上爬了起来。
原先只当健身来练的截拳道这会儿竟发挥了作用,他扣住林木的手腕,轻轻一拧便将林木从仰面倒地拧成了俯卧。
穆淮章随即单膝跪坐在林木身上,不叫他动弹。
林木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被穆淮章压在地上。
“草你……”
林木丢掉了他的贵公子面具。
“就你他妈那软蛋样,能草得了谁!”
穆淮章沉声的警告打断了他。
他微微侧头,被双眼血红的穆淮章吓坏了,而穆淮章也根本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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