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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阑看看自己拎着的一小篮香椿,她不重口腹之yù,不关心日常琐碎,还真不知道这些芽儿这么值钱来着。
她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角碎银,抛了过去。
老头捡起,咬了咬,收进衣袋,太史阑刚要走,老头拐杖一顿,“这点就够了?树都被你们毁了!
全村人的吃饭家伙都被你们砸了!
你要我们日后怎么活?”
太史阑看看那树,嗯,确实毁了,不过,这只是一棵树,当真全村都靠它过日子?
“赔!
赔!
赔!
”拐杖跺得山响,口号声慷慨激昂。
“怎么赔!
”
“三千两!
”
“没这么多。
”
“那就留下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抵押!
”
“没贵重东西。
”太史阑道,“放我过去,回头我拿钱赔。
”
“呸!
”老头嗤之以鼻,“你跑了还会回来?鬼才信你!
”顺手把拐杖一扔,麻利地往马腿前一躺,“你过呀,过呀。
要么从我这把老骨头身上踩过去,要么留下钱!
”
呼啦啦,一群小孩麻利地躺倒,围成一圈,腆肚皮齐声喊,“要么给钱,要么踩!
”
太史阑瞟瞟容楚,国公爷双手抱胸,笑吟吟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今儿算是发觉了,原来太史阑的不讲理是看人的,越是达官贵人她越不给面子,贫民百姓倒能得她一个平等相待。
再困难的事她也不在乎,此刻倒是这些刁民,难住了她。
太史阑下马,向他走过去,容楚微笑,“我没钱。
”
“不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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