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想借此立个榜样表个态,写两个字啊赏块牌匾啊给个空头虚衔啊哪怕口头夸一句,也足够富文堂消受了。
他尹大老板有的是钱,你别浪费。
"
长生依然不知道如何表情才好,心里更甜了,也更算了,泡泡冒得更欢实了。
然而样子却不能不做,憋出一脸平和:"
嗯,他那个特士不是赵琚给的?我便给他一个贡士罢,更风光些……"
子释忽然踮起脚,用自己的唇,结结实实堵住他的嘴。
长生刹那间省悟:他不愿意听见某些名字,更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语。
想跟他说点什么,却完全没机会腾出空当——渐渐沦陷在越来越深入的辗转纠缠中。
眼角余光瞥见那本伪托前代圣贤所著的《正雅笺注》——他用智慧和时间一寸寸打磨,用心血和生命一滴滴浇灌,最终却只能署上别人的名字。
搂着怀中的人,如此钟灵毓秀,美质天成,曾经那样迫切期待收藏在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再暴露于凡尘俗世。
然而,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看他默默隐身重霄之后,将光华赠予满天星云,心中的歉疚伤痛惶恐难安竟至不堪承受。
他知道他不在乎。
可是他失去的太多,而自己能给的太少。
过去那些惊险危急严酷惨烈生死相逼时刻所激发出的无限信心与勇气,在终于迎来的平淡宁静甜蜜温馨中日益消磨。
他以为可以补偿他,至少,在某些方面补偿他。
却不料,越欠越多,到如今,欠到日夜担忧害怕老天要收账的地步。
子释冷不丁挣扎后退。
长生两只胳膊将他扣住,悄悄打商量:"
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好不好?最近凉得又厉害了……"
"
不……"
长生心情正糟,脸色一沉:"
你再说一个不字试试。
"
那一个顶风而上:"
你休想……"
"
哼。
"
"
通"
一声,某人像沙包一样被丢到床上。
偏偏劲道巧得很,又高又飘挨着床柱过去,带得纱帐哗哗乱抖,落到被褥中间还十分有弹性的震了三震。
子释吓得一颗心跟着身体凭空飞越好几丈,再与床板共振不息,好半天没能回过神。
直待长生也把自己像个大沙包般扔过来,才想起恼羞成怒,连撕扯带啃咬,坚决不从。
"
哧啦——"
衣服破了。
"
每次都……弄得那么……难受,我宁肯……宁肯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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