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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他们基本就是在别墅里打游戏,或是到附近的度假区玩,到马场骑马,在水上划皮艇,还和一群陌生人一起打了一下午的网兜球。
除了乾和之以外,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对其中的一项甚至是全部的运动表现得很熟悉,所以相较之下,什么都不会的乾和之就显得异常笨拙。
好在何徽的朋友们也都很好相处,虽然他们会笑乾和之,但也会教他怎么去做。
不过他们玩嗨了的时候,就不怎么顾得上他了。
后来,何徽就自己开车带他们到市里玩。
他们先去买了身亮闪闪的新衣服,乾和之的还是何徽给他挑了再逼他换上的。
夜里他们进了家酒吧,要了卡座,花里胡哨的一杯下了肚就进场乱扭。
每个人回座的时候还能多拉上一两张新的面孔。
只有乾和之,像只入了狼窝的羊一样全程惊慌。
再晚些,他们就被司机都扶上了车。
乾和之一个全程只喝了一小口鸡尾酒尝味道的人,也硬是被司机半架半扶着上了车。
别墅的空房间很多,刚到的那天他们就一人分了一间。
但前几晚他们总是聚在一起打游戏打到很晚,所以到最后总是所有人都挤在一个房间里横七竖八地找位置睡觉。
从酒吧离开的这晚因为是被人送回来的,所以就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间。
乾和之脱下了有点扎人的衣服,本来想要照例给傅闻声报备自己的一天都做了什么,但他往对话框里打了个“我们晚上去了酒吧。”
总感觉怪怪的,就只发了“我们玩好回来了。”
乾和之洗完头洗完澡出来,看到傅闻声给他回了一个问号。
乾和之反应了两秒,然后乐了,“每天回句号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
哼!”
接着他把他换下来的紫色亮片上衣拍给了傅闻声。
这次傅闻声回了一串句号。
乾和之直接发了语音过去,“我们今天晚上去了酒吧,大家都喝酒了,我也喝了一点点,但是我没有去跳舞,因为我不会。”
乾和之松了手,这段话就「嗖」地一下发了出去。
他想了想,又问,“何徽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您想看吗?我可以穿给您看。”
傅闻声回,“不想,早点睡,晚安。”
但乾和之已经穿上了,所以他就假装自己并没有看到傅闻声的「不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通拍,然后挑了两张最好看的发给了傅闻声。
等照片显示发送成功,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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