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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楼下快递小哥长得真帅”和“事务所来了个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我很疼今晚别上床睡觉了”……那更是连提都不能提,比一包点燃了引线的炸药还危险。
多年来蒋衾一直尽量避免雷区,总体来说还算相安无事。
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还有一句话是不能提的!
比核弹头威力还大!
这句话是——“我想死你了”!
这几个字一出口,靳炎顿时就跟吃了春药一样,连沙发都不让上,按着蒋衾在客厅地毯里狠狠做了一次。
因为长久没发泄两人都没坚持很久,但靳炎那狰狞的样子还是让蒋衾怕了,不断颤抖的亲吻他,想让他动作放轻一些。
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一摔,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
蒋衾被这一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的感觉消下去了,喘息着求饶:“你……你轻一点……”
靳炎一边动一边粗声粗气的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一点……啊!
——”
“这里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的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了流氓M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一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多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
有一次他玩脱了把蒋衾锁卧室里了,第二天忘了开门,于是跪了一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了很久,才在蒋衾崩溃的呻吟里射了出来。
这一次更加痛快淋漓,高潮时靳炎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的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了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湿润的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靳炎一下又狂躁了,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来了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了出来。
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了,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就此把蒋衾咬死了一口口吃下去。
蒋衾最后完全没意识了,要不是靳炎强硬的把他架着,他能一头栽到水里淹死。
最终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鱼一般把他揉在自己怀里,又喃喃地说了不少情话儿……可惜蒋衾一个字都没听见。
这一觉睡得非常扎实,第二天醒来时卧室光线昏暗,蒋衾全身酸痛,半晌才忍着落枕的痛苦抬起头,只见落地窗帘被紧紧拉上了,卧室里仿佛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蒋衾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顿时黑了。
“媳妇儿……”靳炎腻腻歪歪的贴上来,叼着蒋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睡好了没?肚子饿吗?”
蒋衾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要知道他上一顿可是吃在昨天中午。
靳炎兴致勃勃道:“不饿就再给你男人压一压,看把你养得多好。
”说着三下五除二又把蒋衾拱起来按住了。
蒋衾当然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已经被靳炎喂了鱼片粥下去——鱼片还是嚼烂了喂的。
他只觉得恼羞成怒,用力去板靳炎的手:“滚开!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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