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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谬有秘密不愿开口,江莱也无从安慰。
在没有言语的时候,只有亲密缠绵去证明互相的爱,一方激进热烈,一方克制绵长。
侵入与被侵入的那刻,通过眼神中的某种情绪去确认,好像再怎么用力都永远不够,那心口处的暗潮与深情,靠着额间的汗水,指尖的轻抚和唇齿的纠缠一一证明。
岑谬忍不住在江莱的背上抓了一下,留下了几道浅红的印子。
应该是出血了,江莱只微微蹙了眉,继续满足着对方的渴望。
还未完成到最后,江莱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因为岑谬头一次哭了出来。
肩膀微微抖着,眼泪混合着汗水,在枕头上留下浅色的印记。
江莱担心是伤着了岑谬,慌忙停下,吻着岑谬脸上的泪,问道:“疼了?”
岑谬咬着唇摇头:“没事。”
江莱却心疼得不行,她不愿见岑谬哭,连忙将人搂进怀里,小心地抚着对方的背。
她性格是温温和和的,身体也暖暖的,像一团跳动又不灼人的火焰,将岑谬包裹着。
“江莱,你怎么这么好?”
岑谬凝视着江莱,心底想到,好到让人离不开。
“嗯?”
岑谬侧过头,难得害羞地说:“就是感觉你好像很爱我,感动到了。”
“不是好像。”
江莱抱紧了岑谬几分,“我很爱你。”
江莱倒不是什么情话高手,她更会讲实话,或许是老成早熟,稍微带点温情的话就说不太出口,但现在连她也觉得,言语能表达出来的爱只够万分之一。
仅仅我爱你都太单薄了,加个很字,也是不足的。
换做以往岑谬肯定会得意洋洋的,今天她也只是紧紧回抱着江莱,想把每分每秒的温存刻进心里。
公司那边的电话又催了过来,岑谬在A市待不了太久,依依不舍也得离开。
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岑谬不知为何觉得很累,甚至有了隐退的想法,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一大堆需要忙碌的事,挤到一块了,反而让她生了逃避之心。
不想做事,不想思考,只是单纯地想清空一下脑子,休息休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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