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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拿着纸巾,一个劲的给米谷说对不起,说不是故意的,说纯属意外。
米谷有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了一个词,“人心叵测。
”
耐不住米谷的软磨硬泡,生拉硬扯,夏初把昨天中午到今天上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她发现,这一天过的特别慢,遇见他的一天仿佛已经过了一周一样。
“一夜没睡啊,那你困吗?”
“当然困了,又不敢明着打哈欠,你知道要把哈欠忍回去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吗?”
米谷明白,所以点头表示同情。
“我算是帮了他的忙了吧,他偷看我内衣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我当时的表情已经表明立场要装作不认识的,可是他怎能说我们认识?”
“你们认识也是事实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人言可畏好不好,尤其是医院,那么多护士整日无事会乱八卦的。
不认识还好,万一哪一天被人知道了我住在他家,更是有嘴也说不清。
”
“就算他们不知道你们认识,让他们知道了你住在他家,难道就没人八卦了吗?”
“这……”
“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早让他们知道说不定还能省点儿麻烦呢,没准人家也是怕以后不好解释,才承认你们认识的。
”
夏初是挺不喜欢麻烦的,有些事情她觉得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米谷说她精分,也是因为她对小事情躲的很勤快,大事情却纹丝儿不动,临危不乱,不知道躲是干嘛使的。
“丁大夫的话说的那么暧昧,他干嘛不反驳?他一转脸拍拍屁股走了,我还要在医院混下去的好不好。
”
米谷笑嘻嘻的夹了一块茄子说:“没准,人家对你有意思呢。
”
“不可能,昨天才见着面,还真相信一见钟情啊?他就一个冰山,面瘫,整个无表情生物。
连谢谢都说的很没有诚意,和说‘吃了吗’是一个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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