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美,而我能让这美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满意。
“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风吹在我脸上,让我清醒了些。
文初,你很美。
曾经也有很多人对我重复过这句话,他们四面八方将我围绕起来,面孔却都是空白的。
这句话好像将我画在一个死地之中,而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跳离这个圈子。
“美……对我很重要吗?”
我忍不住轻轻侧过头。
如果可以,也许我会宁愿不再接受这样的赞美,也不再被任人装点,打扮。
景琛笑了两声,吻在我的发上:“当然。
对我来说……”
他还想说什么,但脸色忽然一变。
“这……与……你……”
他断续地又说了几个词,终于在急促的呼吸里中止了话语。
那双放在我腰间的手猛地用力,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景琛!”
我吃了一惊。
“……药。”
景琛屏住气,勉强稳住声音。
“帮我拿药……上衣……袋……”
只说了这些,他便抱着我倒退几步,靠到树干上,不能再说话了。
他的额间已经浮起青筋,在隐隐跳动,脸色苍白,竟有些扭曲。
反应过来后,我赶忙伸手摸索他的上衣口袋,里面果然有片极薄的银色铝箔纸,密封着两片药。
月光之下,铝箔纸散发着幽幽的蓝白相间的光,锐利而瘆人。
我颤抖着拆开封口,拿出药片喂给景琛。
匆忙之间,他口腔的热度和舌上的唾液粘上我的手指,将我烫得忍不住往回缩去。
我很快发现,景琛居然连吞咽都进行得很困难。
他的身体,尤其是下颌骨以上的肌肉,都非常僵硬。
额头上则已经布满冷汗,在不断下淌。
“景琛……你还好吗?你怎么了?”
他的这副模样实在太过骇人。
吃了药后,景琛看上去稍微平复了些,身体的僵硬开始明显消失,肌肉也放松下来。
他终于将我放了下来,拿起靠在树干上的手杖。
“文初,我的易感期马上就会来临。”
他以极快的速度说道,但发音已经有些艰难。
“我现在带你回去。
你……需要在……”
话还没有说完——又或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不完了——他就抓着我的手腕往主宅走去。
手杖在景琛手中运用的是这样的灵活而熟练,有效地帮助他弥补行走上平衡的缺失。
他走得非常快,步子也很大,我被拉扯得跌跌撞撞,很多次就要摔倒。
但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他手上的温度在以可怕的速度上升,他的喘息也越来越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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