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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雨季也过去了,好像生活一切都走回了正轨。
柴扉不想回书店,就一直住在穆淮章家,几乎是没有出过门,白天就从他的书房摸一本书看,晚上就和他云雨巫山。
这样的日子,也让穆淮章有点乐不思蜀了,每天准时下班,就往家里赶。
但今天柴扉状态也不太好,穆淮章是有感觉的,他不知道柴扉怎么了,只有拉着他doi,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轻安慰。
柴扉确实兴致不高,因为今天的一通电话,他回了书店,撞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听见了旁边的闲言碎语,更遇见了和平时大相径庭的目光,来自之前做领居的商户们—也在所难免地想起了那天的事。
又想起了那个叛逆又没用的自己,想起了要为自己善后的那个眼前人……所以他对穆淮章予取予求,穆淮章要多少,柴扉给多少。
但这种两心难贴的乏力感总是存在的。
所以穆淮章给他做完清理之后,抱他出了浴室:“等我回来,好好跟我说说?”
他点了点柴扉的鼻尖,自己又重新在浴室里撸了一发,才出来。
柴扉没躺在原地,他就赤脚站在穆淮章屋里的柜子前,拿了吹风。
“穆先生,你过来。”
穆淮章抬手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回头把毛巾丢在浴室洗手台上,故作年轻地小碎步跑到柴扉跟前。
“准备好说辞了?”
“坐。”
柴扉摇摇头,把身前的位置让出来,“我帮你吹头发。”
“好。”
穆淮章答。
柴扉拉起吹风对着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轻轻吹着,指腹在他头发间穿梭,暖风将他发梢冰凉的感觉吹去。
其实穆淮章的头发不算长,平时都不会用到吹风,柴扉也知道,但还是拿起了吹风,摇手让他到跟前来。
手法轻柔地从他发梢心尖抚过,让两个人都沉静下来,享受着被吹得漫长的时光。
直到穆淮章的发端干了,柴扉才放下吹风,搓着手开口:“我第一次给人吹头发……”
穆淮章回身,握住他的手:“我也是第一次让这么亲密的人,给我吹头发。
所以,怎么想起要吹头发了?”
“没有,”
柴扉熟稔地跨坐上去,手搭在他肩头,“总觉得该为你做点什么…”
“为什么?”
“啊?”
柴扉没懂。
“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念头?”
他从背后搂过柴扉,像一座让人安心的靠山,又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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