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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从圆桌上拿起一个盒子,朝我走过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算短,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而他在窗前,可他走得真快,几步路就到了我跟前。
之前还没有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过,原来他高出我这么多。
他的呼吸泼洒在我头顶,我努力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停顿了一会,感受到他的手落在我头发上,然后缓缓往下,把玩着参差不齐的发尾。
我的眼前却又出现那种可怕的白,无数花瓣几乎野蛮地在不断绽开。
我觉得浑身都开始战栗,那些结痂的伤疤都开始疼痛起来。
我回想起他埋在我肩膀上,啃咬我脖子的模样,他真的咬得好深啊,就像是在用某种武器在我脖颈的血肉里挖掘什么东西。
但那里空空如也。
他终于收回手,打开盒子,原来里面是一串项链。
银色的细链下是一串月桂缠绕的枝蔓,上面坠着光芒纯净的钻石,正中是一颗珍珠。
景琛走到我的后面,替我戴上。
“希望你喜欢。”
他贴在我耳边轻声说。
项链冰冷而沉重,棱角坚硬,光芒璀璨。
原来这些是他对我的补偿。
替我戴完项链后,景琛退回来,站在我面前两三步开外的地方,静静端详着我。
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那样捉摸不透,似乎可以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可以脱下来了吗?”
我觉得有些难堪。
“当然可以。”
他的手微微一动。
“我帮你。”
我慌张后退几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出去……”
景琛跟着信步往前,就又重新追上了我。
他笑了笑:“不要躲。”
“你易感期还没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语无伦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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