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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巍心下不齿。
柳家的嫡长孙又如何,表面装得再清冷矜贵,骨子里还不是个骚货,不知何时勾搭上了霍洄霄那个杂种,两人背地里只怕都在床上滚了几遭了。
杂种都敢玩,凭什么自个儿就不敢玩?
卢巍却不敢将此话说与卢襄,只是愤恨道:“苏家凭何向我发难!
那毒又不是我下的!”
“你还敢顶嘴?!”
卢襄恨铁不成钢。
卢巍蔫下头,浑身疼痛欲裂,到底咽不下这口恶气,“苏家的事就算了!
可那个红蓼原的杂种呢……我亲眼所见,把我打成重伤的可就是霍洄霄那个杂种!
爹您真就咽得下这口恶气?”
卢襄负手立于窗边,轻飘飘扫了卢巍一眼,冷声道:“你说是世子爷打得你,空口无凭,人证在哪儿?物证又在哪儿?”
卢巍一怔,咬着后槽牙道:“证据,自是没有……但我双眼黑白分明,还能是污蔑那个杂种不成?!”
“蠢货!”
卢襄冷冷一哼,“就是你这么个猪脑子!
才会被霍洄霄玩得团团转!”
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颤颤巍巍,顿了半晌才继续道:“凭你嘴巴上下一张一合我便要与北境王府发难吗?我与北境王府发难,便是与北境那二十万大军作对!
我都能为你了这么个蠢货跟二十万大军作对,他远在北境的老爹霍戎昶就不能?届时霍戎昶举兵,咱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吧!”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来!
!”
卢襄指着卢巍,唾沫横飞。
卢巍气急败坏,只觉骨折的双臂更痛了,“那孩儿就该躺平了任由那个杂种骑在我头上撒尿吗?”
“忍不了你就别搁我这里来哭!
自己去跟霍洄霄搏!”
卢襄扫了眼这个满脑子草料的废物,气不打一处来。
卢巍不吭声了。
“废物东西!”
卢襄敛眸。
他负手而立,浑浊双眼透过窗扉投向天穹,“怕什么!
他霍洄霄再嚣张,也不过一条关在笼子里的狗而已,若是霍戎昶出了什么岔子,北境大军还指不定落在谁手里呢!”
……届时,该清算的,该还的,咱们再一笔笔一宗宗好好清算个干净!
*
福宁殿内今日少见得熏了香。
百花久窨鹅梨之中,香气清甜,又无伤胎之物,更有安神之效,谢神医说,此香现下用于福宁殿内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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