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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我运气真的太差,可是也没想到不仅仅是我自己,连悦莹都没有办法和她所爱的人在一起。
有关莫绍谦的消息也是悦莹告诉我的:“听说他真的要和慕咏飞离婚了。
”
我很漠然地说:“和我没关系。
”
悦莹白了我一眼,说:“这么大的事,能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是陈圆圆,难道是为了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不过我觉得莫绍谦这次真是犯傻了。
对慕家而言也是一样。
商业联姻互相参股,到了最后,其实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要是真的闹翻了脸,对他和慕家都没好处。
”
悦莹不再像从前那般没心没肺,说起话来也总从商业角度或者利益角度考虑。
我觉得她也许可以做到,将来真的成为一个女强人。
我想起蒋教授说过的那些话,她让我忘记的话,现在我却都清楚地记起来了。
蒋教授说慕咏飞总是逼迫他太紧,试图控制他,结果终于闹成了眼下的僵局。
周末悦莹和一堆企业家吃饭去了。
我独自在寝室里,却接到了萧山的电话。
看到他的号码时,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似乎站在非常空旷的地方,他的声音显得非常遥远:“童雪,你能不能来下附一医院?”
我猛然吃了一惊,连说话都变的磕磕巴巴,我只顾得问他:“你还好吧?怎么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
萧山说:“我没事。
是林姿娴想见见你。
”
我不知道林姿娴为什么要见我,萧山在电话里也没有说。
他只告诉我在医院大门口等我。
我满腹狐疑,匆匆忙忙就跑到医院去了。
从我们学校北二门出去,隔着一条马路就是附属第一医院,我站在马路这边等红灯,远远就看到了萧山。
他站在医院临着马路那幢五六十年代前苏联式红砖楼前,路灯将他整个人照得非常清楚,虽然远,可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我总是可以一眼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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