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条件听起来苛刻,但对于堂堂一国王爷来说也不至于难找,难的是送药太监当时还在外头守着,必须马上找到。
所以,我就自告奋勇地出现了。
虽说当时确实是冲动的成分居多,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下属的职责本就是为主子分忧。
况且,因着试药,我有了与殿下亲密接触的机会,我能跪在他的脚边、伏在他的膝头、还能被他温和地喊作小柯,又怎么会不满足?
殿下呀……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又是谁在替他试药呢?
我伤感地想。
后背一直贴着墙壁,有些冷,我沉浸在回忆中,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九千岁床上,便扭着身子往里蹭了蹭。
没想到这一动惊扰到睡梦中的九千岁,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翻了个身——所幸并未清醒。
可心脏反而提得更高了。
因为他这一翻身,直接将半个身子压在了我身上,没有隔着被子那种。
他的呼吸就洒在我的太阳穴处,温热的气息有规律地撩动我的鬓发,一只手搭在我的小臂上,肩膀则靠着我的锁骨,胸肌仅仅隔着两层内衫与我的上臂贴在一起,体温与我这体虚之人差不多水平,有一点偏凉,但存在感十足,叫人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
我汗毛倒竖。
以前的同僚也好,殿下也好,实际上我从未对他人的接触这么……他一靠近我,我就像被被侵犯了领地的大猫一样,浑身没有一处自在,连头发都要炸起来。
唤醒他?还是保持不动?我拧着眉头权衡。
督公府人口稀少,九千岁喜静,睡觉时院内不留一个下人,四周安静过了头,倒显得诡异。
“柯景寅,我、的、男、宠?”
“……!
!
!
!”
我心脏骤停。
是不是因为太监不男不女,所以这位大人做事总是那么不阴不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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