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环环相扣的阴谋诡计啊,真让人伤脑筋。”
我一甩头发,暴躁道:“白狐!
你不觉得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安慰吗?做什么跟我说这些东西!”
白毛狐妖耸肩,无辜道:“我以为你想听听,来排解一下情绪。
算了,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继续爆内幕了。”
我气呼呼地起伏着胸膛,一把甩开白毛狐妖的安抚,无理取闹地跳脚在前方土地上:“我不听!
我不想听!
但是你想说!
你必须说!”
白狐陪着我一起蹦跳着,亦高喝道:“我不说!
我不想说!
是你想听!
你愿意听!”
我突然停下蹿高行为,静静望着他:“我继续说吧,我想听。”
白毛狐妖也不再上窜,同样回望着我,认真道:“哦,我只是想说,我已经说完了。”
我微微低垂着脸,深吸一口气,脚底用力,一个前冲狠狠撞了上去!
白毛狐妖一个闪身躲过,还顺手敲了我脑袋一记,气的我张牙舞爪地继续扑他、撞他、挠他、咬他、抠他、插他、踢他、踏他……
可是,就是碰不到他。
没有章法的一顿追逐下来,我感觉自己除了大口的喘息外,竟然也没有了什么思想,空空的一片,心里舒坦了几分。
大口喘息着,转手捏了捏抱着我的白毛狐妖,恶趣味道:“白狐,你是个尤物。”
白毛狐妖飞了我一记媚眼:“你赚了。”
我痴痴笑着:“你这是强买强卖。”
白毛狐妖亲吻和我微汗的额头:“非也,非也,本人最擅长坑蒙拐骗。”
我闭上眼睛,幽幽道:“白狐,如果你能在亲吻我时,将你的那双鞋子拿离我的脸旁,撅远点,我想,你的吻还算是一种享受。”
白毛狐妖举起自己的鞋子,笑得异常勾魂夺魄:“白米同学,你这就不懂了,一双鞋子我都不舍得扔,足以证明我不会再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身上搭一分钱。”
我叹息,感慨道:“白狐,你还真是不锈钢公鸡,连铁屑都不会掉。”
白毛狐妖眸子一转,精光四射,算计味儿十足:“为了不愧对白米同学对我的不锈钢公鸡称谓,敝人一定讨回这被涮一道的报酬。”
我低低笑着:“能借着您的桥搭路,却没付过桥费的人,还真不多呢。”
白毛狐妖挑起一只狐狸眼,充满挑逗的望向我:“但凡欠我的,我都会讨要回礼,倒不急在一时。
不过,若是白米同学想要上了我这座桥,我倒是可以免费开放,随时恭候,无所谓日游夜荡。”
我问:“白狐,你觉得一个刚刚失恋的女人,最好减缓痛苦的办法是什么?”
白毛狐妖风情的一笑,如引人堕落的妖孽般,感性地贴进我的呼吸,凝视着任男女皆为疯狂的眸子,诱惑道:“应该是放纵身体,享受情欲吧?”
我将手伸入他的胯下,用力的揉搓着,他呼吸一紧,眸子越发炽热,将我涌入、、捆入怀里,双双滚入茂盛的丛林,在蚊子的肆意中,疯狂的纠缠着。
我发很地咬他一口,争取回主动权,发泄般疯狂地将他的衣服拉扯下来,在彼此滚烫的纠缠间,一气呵成扒下了他的裤子,扯碎了那不坚固的底裤,弹跳出那巨大的硬挺,划拉起所有的衣服,在顷刻间撒腿就跑!
身后,是白毛狐妖的‘深情呼喊’:“白米!”
我边跑边笑,欢畅成了一种曲调,简直可以忘记任何烦恼。
待我跑远后,才掏出电话,开机,拨号,仰望月亮,柔情似水道:“白狐,我告诉你,减缓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看着别人比自己更痛苦。”
挂断,关机,痛哭出声。
妈地,鸿塘!
诱人媚骨狐妖纵(一)
庆功宴上热闹非凡,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破获军火走私案的喜悦,在老局长的慷慨陈词中,我接受着大家的恭贺。
经此一案,我已经从一个普通的资料管理员,正式晋级到资料管理室的科长,可以说算得上平步青云、一战成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