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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严妈,知道了!”
金花答应着。
严妈这才放心地走来出去。
我看了看脸色苍白如纸的坠儿,说道:“坠儿,君言姐扶你起来,喂你喝点银耳羹吧,里面还有你最爱吃的红枣呢!
你多吃点,补补身子,李厨娘放了好些糖,可甜了!”
隔了好一会,坠儿才有气无力地睁开了眼睛,声音轻得像蜜蜂在嗡嗡似的,说道:“君言,谢谢,我不想吃!”
“你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君言姐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就算是再难过,也得吃东西啊!
你流了这么多的血,不吃怎么能补回来呢?”
我说道。
“是啊!
坠儿,君言说的对啊!
这女人小产过后,全得靠嘴巴泼辣,要多吃,只有吃才能把失去的血补回来,坠儿,你就听金花姐的话,好好地吃!”
金花也在旁边说道。
可是坠儿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
“不行,坠儿,你不吃可不行!
来,金花姐扶你起来,你靠在床上,让君言喂你,怎么着也得吃上几口。”
金花说着就一把将虚弱的坠儿扶了起来,然后在坠儿的后背垫上了两个枕头。
坠儿总算是勉强地坐着了。
我拿着汤勺,小心地舀出一汤匙银耳羹,然后放在唇边吹了吹,又将勺子贴在自己的唇上试了试,这才递到了坠儿的唇边,坠儿张开了嘴,慢慢地喝了下去。
“甜吗?坠儿?”
坠儿点了点头,没有言语,可是脸色却依旧是那么地苍白。
“金花姐,下,下面……”
坠儿攒足了力气,终于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原来是刚刚因为挪动了身子,所以身下的草纸没有垫好。
“哦,对,对,对,看我这脑子!”
金花一拍脑门,赶紧掀开了坠儿的被子,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天啊!
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啊?”
金花将干净的草纸又放到了坠儿的身下,然后拿出了那摞浸透了坠儿鲜血的草纸,呆得说不出话来,我是从来也没有看过堕胎的,看坠儿的这次还真的是第一次,又看到坠儿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连给坠儿喂汤的手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君言,我看不对啊!
我也曾经堕过胎,刚开始的时候,是流了很多的血,但是隔了一个时辰之后,就少了很多,到后来就会越来越少,第二日就跟月事的出血量差不多,可是坠儿怎么会越来越多,一点也没有减少的迹象啊?”
金花很有经验地说道。
“金花姐,这个我可不懂,但是总觉得坠儿很虚弱,我真害怕坠儿会出事啊!”
我对金花说道。
“不行,我看得叫那个老鸨子上来,得让她送坠儿去医院,我感觉坠儿是大出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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