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觉自己失语了,赶紧闭上嘴。
让整间屋子陷入了压抑的死寂之中。
“我什么?”
过一会儿,溥铦用近似自言自语的音量说道:“她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傅文雪心说他是嘴硬,又庆幸起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在他手里糟蹋了。
看看照片,连先生的确与她相配。
“知道么?她送这照片来,是为了庆贺我和你结婚的。”
对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文雪的心脏突跳了数下,险些把胸膛撞破了。
“没听说过拿这个当贺礼的。”
掩饰心慌的一笑,也不能缓解心率过速:“她挺怪的。”
说完,抱歉一笑:“你别介意……”
溥铦没等她说下去,就说:“她是怪……才女都很怪。”
“才女?”
傅文雪惊异地睁大了眼。
溥铦不做回答,兀自念了一首诗:“星辰醉在风中,如痴如梦;睡摇曳于夜中,似柔似绵。
青烟一缕,尽随风逝。
恰如人间幻景,憾意无穷--”
尾音他收得极慢,好似意犹未尽,甚是陶醉。
可文雪听了这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好像是咏物,可又有点像是写景。
体味不出其中滋味,但让人听了又有点惆怅。
“这是她写的?”
文雪问。
“对,怎么样?”
他的眼睛比刚才多了点迷惘。
“挺--挺伤感的。
不过--我听得不太懂。”
她说时,有点难为情:“我不太懂得写诗。
特别是现在这种新诗。”
“我也不懂。
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敢问。”
见她说实话,溥铦笑了起来,肚子有点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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