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那声响不过是她为了方便自己扑在桌上,把挡在面前的碗碟扫开的结果。
大家脸上的惊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全部换成了关切与歉意。
他们急忙向主人告辞,匆匆离开了这栋房子。
溥铦没法挽留,只好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出去后,再回来收拾残局。
面对酩酊大醉的傅文雪,溥铦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他挽起袖子要把她抱起来,却激得她愤起反抗,像所有的醉鬼那样,她坚持说自己没有醉,然后就是毫无章法地舞动双臂,有几下正打在溥铦的脸上。
在主仆的齐心协力下,她终于是安全到达了二楼的卧室。
她倒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嘟嘟囔囔地说自己难受。
“怎么难受啊?”
溥铦坐下来问她。
“就是难受!”
她烦躁地摆着自己的头。
突然,她捂住嘴,一骨碌爬起来,冲着地板“哇”
地吐了。
华丽的地毯还有溥铦的裤脚都沾上了黏糊糊的脏物,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很多人都捂住了口鼻。
溥铦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对旁边的仆人喊:“赶紧拿桶来……”
他转脸对文雪唠唠叨叨:“吐吧吐吧吐出来就好了,第一次喝酒的人都这样。
不过你也是,怎么喝那么多?你真把它当果汁了?”
文雪手撑着床边又吐了几口,等桶来了她又吐不出了。
“完了?那躺下吧。
头还晕么?”
她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摇了摇头。
溥铦站起来开窗通风,房间里的气味立刻轻了不少。
他叫仆人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地板,就让她们出去了。
他很累,倒在沙发上就想睡。
可沙发太短,他的脚怎么伸都不能直,只好像个元宝似的蜷成一团。
可眯了一会儿,他醒了,听到傅文雪躺在床上呻吟。
于是他爬起来走到床畔,俯身问她:“好点了么?”
“头疼。”
文雪眉头紧皱,声音喑哑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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