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夜晚,格外的静谧,风凉飕飕的。
司马书勉强站起,找了个有些遮挡的大树,靠在上面坐下,一腿支起,崴脚的腿伸直。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说,司马书现在身处幻境之中,那那个骷髅,和手中的肋骨究竟是真是假。
再看身后的高山,也并没有看到哪座山尖是平的,司马书觉得他好像又被骗了。
但实在走不动了,司马书就靠在原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清早,司马书是被透过树叶的一缕阳光晃到眼睛,此时他身体大部分已经滑到了地上,只一个脑袋还靠在树干上。
往上蹭了蹭,司马书揉了揉脖子,虽然有些僵,但好在没有落枕。
伸了个懒腰,司马书就开始琢磨,明明艳阳高照,怎么就能没月亮,莫非还是要再等一晚?
虽说总感觉被骗了,但司马书现在也没办法,又不发生奇怪的事情。
从昨天掉进陷阱,挖出骷髅,骷髅掰断一根肋骨一直到现在,除了月亮没有出现,就没发生什么。
又或者说,司马书找错方向了。
那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他理解错了。
虽然司马书已经把那句话已经牢记在心,但为了不会出错,还是举起手中的肋骨,想要再确认一下,可那上面竟然一个字也没有了。
绝望的情绪再一次席卷全身,莫非真的是幻觉,所有的所有全部都是,就连司马书活着也是幻觉。
司马书要被折磨疯了。
揉了揉眼睛,许是刚睡醒,司马书这样安慰着自己,再次看去,真的没有字。
咒骂了一声,司马书用力将抱了一夜就怕丢了的肋骨甩到了一边。
也忘了脚崴了,用力踢了一下背靠的大树,疼痛让他“嘶”
了一声。
抱着脚又坐了下来,司马书边揉边自言自语,“真是造孽,早知道当时乞丐要选人的时候,说我自己好了。”
都说逼疯一个人的并不是生活本身,而是面对百般刁难的生活时,胸膛里那颗火热的心是否还坚强有力的跳动。
将心中的闷气生生吞了下去,司马书靠在树上再一次梳理前后。
如果没记错的话,管就是钥匙的意思,那西源,西边的源头?还是说月牙所指的西边是源头?
此时司马书也被搞糊涂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身处西边,绝对的西边,只要这个没有搞错就可以。
问题是,司马书走出山脚下,四下望着,试图再次寻找是否有山峰的山尖是平的,但他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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