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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堆着柳苗苗采的草药,已经燃烧殆尽,但仍在丝丝缕缕的冒烟。
外甥正瘫倒在房檐下,怀里还抱着半碗稀粥,看来两天前在船上服下的那丸药仍在起作用。
“老舅,舅妈,我又瘫了……呜呜呜……你们会给我养老送终吗?”
“你没瘫,是晕船药有鬼!
一两天就好了!”
厉行试图输些真气给他,然而他不懂如何在不跳街舞的情况下激发出自身潜能,难以自行逼毒。
“看吧,免费产品就是没有品质保证!
如果当初买我们的药,就没有这档子破事儿了!”
“别说话了,保存体力,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厉行把不停说风凉话的外甥安顿在正殿一角,让他好好休息,随后与何须归一起回到海神庙前。
有人吃了太多晕船药,中毒极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嘴角流涎,眼珠惊恐地转动。
林照的情况则好得多,双手已经可以活动,正在独自运功逼毒,据说只吃了一颗药。
雪留衣坐在树上撸猫,两条长腿轻轻晃荡,悠哉地看着任平生为众人疗伤。
任平生以自身真气去激活对方体内淤滞的真气,还未与敌人交手,就已经平白消耗了许多。
风晚山瞄了眼树上的人,劝阻道:“师父,你不能再消耗自己了!
那个大魔头就是要等着你真气耗尽,才跟你动手!
你自己的身体要紧!”
任平生只是淡淡瞥他一眼:“晚山,如果你不愿帮忙,可以站到一旁去。”
风晚山讪讪地低下头,随即去帮状况最好的林照疗伤,因为这是他最忠诚可靠的帮手。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复原很多,游刃有余地助林照逼毒,同时安抚同门:“大家稍安勿躁,待我们除掉祸害再帮大家解毒。”
厉行和何须归想要去帮宫掌门,率先救助几个小姐姐,毕竟她们不如男子结实。
然而那中年美人阴沉着脸,又变身为教导主任,呵斥道:“滚开,无耻之徒,不许你们碰我的弟子!”
厉行不以为意:“行行行,喊什么,不知情者还以为我要借机非礼呢!”
何须归有些神伤,低声嘟囔:“厉哥,大家都嫌弃我们。”
“哼,嘴上嫌弃,我们的保健品可是紧俏得很。”
他们又转头去帮其他人,倒是没再遭拒。
然而何须归只有十几年的内力,无法积蓄太多真气,很快便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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