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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墨揉了揉眼睛起身披上外衫,走到可卿身后,发现她正在画自己昨晚教的穴位图。
可卿见她起来了,便放下笔取下身后的药炉,声音还是如常冷清。
“吃药罢”
姒墨还未接过瓷碗,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是砚星惊慌的喊声。
“师姑师姑,方培风又带人来了!”
看来他是一直在盯着乌山,专门挑了个鹤一不在的时候前来要人,姒墨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后推开了门,独自朝着山下走去。
白瓷碗底还残留着些许汤药,可卿晃了晃碗眼神却一直盯着逐渐远去的姒墨。
这般虚弱病怏怏的人,背影却又那么傲然静谧还带着冰冷的寒意,就如乌山雪中的那枝梅。
天还未亮,山下数百的火把将夜色照了个昏黑火红参半,方培风面带笑意,可眼中却是深不可测的杀意。
“培风向前辈问好”
“今日来是何事?”
方培风笑着上前一步“上次家父知道我叨扰了前辈,今日特意差我请姒墨前辈到府上吃个便饭,以聊表歉意。”
姒墨的目光落在他身后持刀握剑的镖师身上,表情如旧“若我不去呢?”
“在下觉得,无论如何前辈今日都要同我们走一趟了”
方培风边说着边打了个手势,身后跟着的人瞬间涌了上来,挡住了姒墨的退路。
看着面前瘦弱的白衣女子,方培风心中生起几分不屑来,自己爹爹还说不可与姒墨发生冲突,可她一个久病缠身的弱女子能做什么?不还是靠着鹤一才活到了现在。
干脆就趁着现在鹤一不在,硬掳了她然后再去搜山,等找到了那个放火烧屋的女子,再将她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想必就算鹤一回来了也不好说什么。
匆匆赶来的砚星见到山下被围困的姒墨,心中生出几分焦急来,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抢人“大胆!
竟敢胁迫姒墨师姑,方培风你有几条命能丢!”
方培风注意到了不远处那个身着桃粉衣裙的女子,但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十四岁的女子能生出什么事来呢?
“砚星姑娘多虑了,在下只是想请姒墨前辈吃个便饭”
一直沉默不语的晚棠的目光落在姒墨背在身后的手上。
食指与中指交叠在一起──这是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看清后赶紧拉住砚星“别乱动”
不动?可师姑都要被带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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