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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墨见自己平时制的能解百毒的药此时对可卿竟然一点用都没有,不仅皱起了眉。
那迷香很不一般,除了五毒教外别人是制不出来的,但奇怪的是,五毒教的人为何要来害可卿?
沉思之际发现可卿的呼吸声越来越弱,姒墨不敢再耽搁,拆开她手腕上的绑带,把鼻尖凑到她的伤口处闻了闻。
平常本该腥气的血现在却隐隐透出些苦味,姒墨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伤口中渗出的血。
可卿见她如此动作,瘫软的身子更加软了几分。
姒墨重新包扎好她手腕的伤口,临走时又折回身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慰“等我片刻”
这迷香霸道,揉进了可卿的血液中,又随着七经八脉汇聚在了她的丹田,这就是令她浑身瘫软的原因。
姒墨站在隔壁的药屋中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舌尖残留的味道,在宣纸上写了下数十种药名。
五毒教一直引以为傲的迷香竟被她瞬间分解。
知道成分后再配制解药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制好药丸后姒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可卿叫苦的神情,收回要离去的步子,又转身在药丸上裹了一层厚厚的药蜜。
可卿使不上力气,姒墨只得亲手喂她,不知是不是她故意而为,姒墨的手指并着药丸一起被她含入口中。
“好些了吗?”
“身子酸”
迷香顺着她的血液在她身子流了个遍,发酸发痛是正常的现象。
按照姒墨平日的性子,既然她吃了解药,那便不会再理会了,可这一次姒墨却伸手在她的几个大穴附近推拿起来。
“你同我第一次见时你不一样”
姒墨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哪里不一样?”
“第一次见你时,你是冷冰冰的。”
“我也一直能在你身上感觉得到冷淡”
可卿听后低头浅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那迷香的关系,她总觉得心绪动荡,情感的起伏变化也比平时要强烈。
“我的娘亲生下我后就死了,除了习武外我很少能见到我的爹爹。
别人都说我从小就长得很像我娘,也许是这个原因吧,爹爹很少来看我。”
可卿说着苦笑了一下,鬓间碎发垂落在胸前,身上多了几分落寞之感“其实爹爹对我很好,几乎有求必应。
但我还是开心不起来,稍稍大了一些后就总是找茬跟他吵架,跟他的关系就越来越僵。”
“你说在他心里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怪我害死了娘亲,害死了他唯一挚爱的女子。”
屋内的草药味好像越来越浓了,可卿揉了揉眼睛,不露痕迹的转过了脸。
“姒墨,你把火盆移远些,烟熏得我眼睛都红了。”
冷不防眼睛处蒙上了一只手,带着冰冰凉凉的细腻和淡淡的草药味。
可卿任由她盖着,伸出自己的手覆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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