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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趁早断了她的邪念:“不可能,别想东想西的。”
岑谬瘪瘪嘴,找了件衣服套上,就要坐回驾驶室。
江莱却轻轻拽了一把岑谬,把岑谬拉进怀里,低下头亲了亲对方的嘴。
岑谬的唇是甜的,软软的。
江莱喜欢这滋味,双手抱着岑谬辗转吻了起来,吻得两人都有些窒息,脸蛋通红。
江莱不舍得离开,还是岑谬先偃旗息鼓,认输了起来:“别亲了,亲得我难受。”
她喘了喘,眼神里尽是哀怨,“江莱你真是个大闷骚。”
对于大闷骚这个评论,江莱倒是没有否认,而是眯着眼睛微笑不语。
说来神奇,江莱投入的时候能感觉她十分动情,但她也能说收就收,除了脸上那微微一丝红晕,竟丝毫看不出情欲的痕迹。
岑谬觉得无趣,乖乖把脑中的旖旎想法甩干净,重新开车上路。
在情事这方面岑谬压根占不到上风,每每都是她自己忍不住投降叫停。
她是个处处要强的人,别人压她一头她会浑身难受,也就被江莱吃得死死的还乐得开心。
目的地离得不远,十分钟就能到,江莱提前给魏茗玉的堂妹魏胥瑶发了短信。
开到小镇上时,一个二十出头的牵着条黄狗的男青年对着岑谬的车子晃了晃手,大声地朝她俩打招呼——这小镇子上的居民,多是这么淳朴热情。
男青年长得有些瘦弱,唇红齿白的,不像做粗活的人。
如果仔细看看,还能发现他有几分书生气,在这深山环绕的镇子里能有这样的人还挺让人意外。
江莱对岑谬说:“这是魏胥瑶的儿子。”
岑谬点点头表示明白,她把车停在路边,两人下车,和男青年握了握手。
男青年说:“我叫江念,你们可以叫我小江。
我带你们去我家里。”
江莱说:“居然是本家,我叫江莱,这位是岑谬。”
江念摸着头腼腆地笑道:“我妈让我来接人,没想到是两个大美女……我家就在前面,晚饭做好了,就等你们了。”
江念在前面带路,岑谬和江莱跟在他身后,江念手里牵着的黄狗成精了似的,到家门口前就提前汪汪叫了两声,不用他们敲门,家主就来把门开了。
岑谬说:“你这狗子还蛮聪明的。”
那狗子听懂了岑谬的话,绕着岑谬摇摇尾巴,然后坐在她脚边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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