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你保护?谁来保护你?你才是举目无亲。
飘零一人啊。
带我去见他。
盏盏忽然下决定说。
她感到了一咱责任。
想到了李海涵的目光。
仿佛又多了一种力量,一种召唤,指引她来拯救这个被冲动被爱迷了眼的人。
她升腾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像长辈的抚爱,如洪水般一可遏止。
她感到了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感到李海涵的示意和她并肩作战。
于是,她义不容辞。
但她缓下口气说,澜,我想见见他,行吗?海澜已走进海里去了,她也脱了鞋子,站到和她一线的水里。
水正涨着,很快没过小膝,没过她们一路走来的足迹,泡沫吐出一条新的白线。
你看,海澜将手指向夕阳,盏盏顺手看,大批的海欧围着夕阳起舞,像一圈花边。
舞动着,飘逸着。
夕阳将它们染成桔红,红,赤红,由浅至深。
最后的美丽啊。
海澜张开手臂。
海欧依次向大海深处飞去,飞得很远。
晚上老板非要请客。
吃石斑鱼,盏盏说刚才饿吃了一点现在不饿了,想回去休息。
就不破费打扰了,老板姓陈,叫陈小咪。
陈小咪就咪起好看的双眼说那好那好。
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如果有麻烦记得找我呦。
海澜,送送你姐妹。
真是一妖老板。
不知怎么,盏盏就是对她没好感。
回到旅社盏盏扔掉鞋,在床上躺下,身体像散了架,种莫名的被逼上梁山的懊恼。
她觉得睁开眼,天花板上的吊灯一圈一圈地荡波纹。
索性睡吧,闭着眼还是一圈一圈地荡波纹。
鞋碰到花架,这种鞋是软底的,又像乒乓球似地弹到门框上,又撞回花架方罢休。
真比打靶中心的比率还高。
花就这么给摧残了一半,簌簌地落下大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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