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尸体没有痛感。”
“你知道吗,‘尸体’这个词不能出现在油管的视频中——”
“该死的左派,都下地狱吧!”
毫无疑问,杀了伊万诺夫也不会令昆尼西上传新照片。
施瓦伯格气呼呼地吃了炸鸡和寿司卷,边吃边看凶杀案讲解。
伊万诺夫对手机嘀嘀咕咕,安慰他的狗狗。
混乱的一天结束了,施瓦伯格躺在床上,伊万诺夫在地板(有地毯,他甚至获得了一个枕头)上哼唧,“我们明天去哪里玩?”
“去地狱。”
“我可不要去那里,地狱是个火山,我怕热。”
“胡扯,你下过地狱吗?你怎么知道那里是火山?”
“我看过一个动画片……”
“我的天哪,成年人看动画片……”
“我特别喜欢看动画片!
动画片可不是光给小孩子看的!”
施瓦伯格在伊万诺夫的胡言乱语中睡着了。
他做了个美梦,梦里他是威风凛凛的坦克指挥官,驾驶着巨大的坦克,轰隆隆地行进。
他将过马路的费恩斯压得粉碎(就像碎饼干那样,贴在马路上,一个碎饼干费恩斯的轮廓),又压碎了伊万诺夫。
碎饼干伊万诺夫还嘤嘤哭泣,“为什么,我洗了手,洗了脚,洗了耳朵——”
最后,就剩下两个目标:叶卡捷琳娜和霍斯特。
先压死谁比较好?施瓦伯格犹豫了。
他盯着那两个坏家伙,不知所措。
就这样,他睁开了眼睛,清晨的阳光宁静澄澈,地毯上的伊万诺夫却轰隆隆地打着呼噜。
“……就该杀了他。”
无聊的一天又开始了。
德铁宣布找到了故障原因,不是羊,是线路故障。
施瓦伯格喝着咖啡,加了三份糖,这让他特别满意。
吃过饭,双眼红肿的伊万诺夫对着地图比划,他要去看查理检查站。
“能拍照片呢!”
“五欧元一次。”
“这么贵……”
“乡巴佬。”
吃过早餐,施瓦伯格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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