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回来了!”
李存孝和罗克敌迎了上来。
拓跋宏指着天空说道:“二弟,三弟,你们看到刚才天上那颗流星了吗?”
两人顺着拓跋宏所指望向天空,同时摇头:“没有看见,怎么了。”
拓跋宏略微苦笑道:“没什么,刚才有些心慌!”
罗克敌人上前问道:“大哥,这叶落河一下带我们去丹阳山,一下又是这太清山,路越绕越远,不会是不怀好意吧?”
李存孝也关心的问道:“大哥,今晚叶先生跟你和雍王说了些什么?”
拓跋宏微微笑道:“没什么,我那皇叔安排了一个事情给七弟,让他代替皇叔来这太清顶敕符敬天,这太清宫是南朝国教祖庭,天师就是国师,皇叔是希望可以保佑七弟和公主去魏国一路平安,日后也顺顺利利的。”
李存孝点头道:“明白了,只是这样会耽误一些路上的时间。”
拓跋宏拍拍他的肩旁,往自己的帐篷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也无妨的,陛下只说让我年初返回东都,我们路上走三个月也没事,不必急于一时,叶先生谋划深远,对我们都是有裨益的,况且这太清山一脉的太清宫是天下道教之祖庭,天师一脉传承一千二百多年了,历代帝王都有册封,如今南朝国师就是当代太清宫掌教张洞玄,是与智信大师齐名的一代宗师,我们上门拜会也是理所应当的。”
罗克敌有些不以为然:“我们魏国信佛不信道,况且我只信巴彦活佛,管他太清老道士呢?”
拓跋宏自然明白此行的目的,于是连忙喝住罗克敌:“三弟,不可胡言乱语,张天师是得道高人,我看未来未必道家不会兴于北朝。”
一旁的李存孝也说道:“三弟,南朝多奇人,你也是见过的,我们都要有些敬畏之心才行。”
罗克敌人被大哥二哥训斥,也不敢不听,只好认错道:“大哥,二哥,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两人笑笑,搭着罗克敌的肩膀,进了帐篷。
叶落河还在石碑旁独自饮酒,看着北方的天空出现异象,不免叹息道:“北边也要乱了,看来此行并不轻松啊。”
叶落河自己斟满一杯酒,然后独自饮下,自言自语:“乱乱也好,否则那有更好的机会呢,呵呵呵,天下不乱不足以谋啊!”
……
深夜未央宫中,一位身穿紫袍的四品官员连夜叩响了宫门。
“我乃钦天监监正袁天衡,有要事面见陛下,往马上通传!”
“我乃钦天监监袁天衡,有要事面见陛下,往马上通传!”
宣武门上监门将军大声问道:“袁监正,宫门已落,监正有事可明日再入宫求见陛下!”
袁天衡脸色急切的在城门下大喊:“胡将军等不得啊,天象有异变,事关社稷安危,请胡将军去告知张禄张公公,让公公禀报陛下吧,本官就在宫外侯见。”
监门将军胡枚想了想,冲袁天衡喊道:“袁监正稍后,我这就去通知大长秋!”
袁天衡冲门楼上一鞠躬,然后再原地踱步左右走动,不停以手击掌,显得焦急不安。
胡枚来到天庆阁,一小太监见了,连忙行礼:“胡将军。”
胡将军问道:“陈公公,老祖宗在里面吗?陛下安歇了没有?”
小太监说道:“老祖宗还在里面伺候陛下,将军可是有事?”
胡枚上前附耳一说,小太监点头,然后马上推门进去天庆阁,片刻之后张禄从天庆阁出来。
胡枚一见马上跪下禀报道:“老祖宗,钦天监监正袁天衡在宫门外求见陛下,说天象大变,恐会影响社稷安危,老祖宗您看怎么办?”
张禄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取下自己腰上的腰牌交给胡枚:“快去把袁大人接进来,陛下这会还没有睡,不要惊动其他人。”
胡枚接过腰牌,点头称诺,转身就往外走去。
张禄转身对小太监说道:“陈望,安排所有的人都退出去,无诏不可靠近,还有今日的事情,不要走漏一句,否则摘了你的脑袋。”
陈望吓得马上跪下说:“老祖宗放心,小人明白。”
“去吧!”
张禄挥挥手,转身又回了天庆阁中。
一刻钟后,胡枚领着袁天衡入了天庆阁,来到定帝面前,两人上前跪下叩首:“臣,拜见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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