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事没事,总爱在手里把弄着扇子,大家聚到了一块也是装腔作势地高声谈笑。
声音假得可以当作唱片里的放出来的声音。
文雪发现自己与这里有格格不入,倍感孤独。
不是没有人不找她讲话,二是没有人能够与她畅快聊天。
她恼恨自己为什么要意气用事,让自己处于这样尴尬的地方。
她权衡半天,终于决定从一等搬回二等,气得那位侍者差点就要开口问候文雪的老母了。
不过,看这个小姑娘漂亮难得,实在是不忍心,只好在心里大骂自己的亲娘。
走到楼下,她徘徊于走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时候隔壁舱室的女人探出头来,怯生生地说:“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文雪知道此人是谁,尴尬得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和他吵架了?”
对方用眼指了一下溥铦的房间,待她肯定回答之后,笑了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到我房间里来吧。”
说完,退一步,把她迎了进去。
文雪自然高兴不已,连声道谢。
在侍者放行李的时候,两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
气氛很是融洽。
女人不容易交朋友,但是一旦投了缘,就能立马打得火热。
很快,她们两个就坐在一块,漫天说地地聊了起来,溥铦也很快就成了她们谈话的中心。
诚然,这头绝不是文雪开的。
“你为什么要搬到上面去呢?”
她问,其中的好奇毫无掩饰。
文雪简洁地回答道:“跟他合不来。”
因为这是实话。
对方听后,眼中满是怜悯,她拖着文雪的手,低声说道:“是他不对,还是你不对?”
“当然是他不对!”
文雪脱口而出,可是察觉对方神色凝重,不觉闭嘴。
过了一会儿,她才敢问:“怎么了?”
“有件事--呃,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溥铦,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听罢,文雪的眼睛睁得奇大:“你开玩笑吧?”
她不相信那种刻板家庭里出来的人,还会懂得爱人。
“是真的。
不过别难受,他毕竟现在和你是夫妻。”
文雪听了这句话,怪别扭的,很想开口解释。
可是那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她和溥铦有契约在先,不好妄自做主乱说。
若是这女人去问溥铦,那家伙矢口否认,岂不成了自己说谎?无奈下,她只好“嗯啊”
几声,免得祸从口出。
英国人瞧她反应如此,更以为她俩是同病相怜,所以开始出谋划策:“你应当有些准备,到了英国他们可能会旧情复燃烧。
不过,男人再厉害,也不过是只风筝,飞得再高再远,也得有线牵着;而那根线永远都是在聪明的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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