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
润名心跳得很厉害,他从没这么害怕过:“现如今还用砍头,似乎……不大人道吧。”
溥铦锐利地看他一眼,目光中别有深意。
而润名已经感到自己的手心是一片冰凉了。
“润名……”
他突然唤他名字。
“嗯?”
润名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你今天……有点怪。”
就在这时候,齐大忠泪迹未干地来了。
“万岁爷,”
他跪在门口,谦恭地说:“王大夫他们来了。”
“唉——”
溥铦长叹一声,以拳击额,一副烦得不行的样子。
“让他们进来吧。”
说着,他挽起袖子,对润名做了个鬼脸:“跟催命似的,这帮医生。”
润名支应一笑,可心情并位放松。
压在心上的那份畏惧是不可能因为一两个玩笑就能减轻多少的。
很快,那些医护人员鱼贯而入,他们步履轻快,在短暂的行礼过后,他们就站好了以往检查时自己该站的位置。
而他们这个团队的核心,就是长期在皇后身边服务的呼吸科主任——王墨松。
不管是对皇后还是皇帝,他的态度总是一如既往。
没有寒暄,也没有畏惧,态度不卑始终不亢。
寥寥几句后,便切入正题。
他走到溥铦的面前,手麻利地翻开了手中那本闪着银光的铝片本。
那里面夹着的全是溥铦的病历,里面记载的全是溥铦的病程。
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陛下睡醒后,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什么不适。”
溥铦一边看着护士往自己的胳膊上缠血压器,一边打哈哈似的说:“都挺好的。”
“没再发烧?”
“没有。”
“头也不晕?”
“不晕啊,都挺正常的。”
溥铦语气笃定地说。
王主任低着头刷刷地记录,不时翻翻前一页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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