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不送。”
说完,他点头哈腰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频频回首致意。
润名和溥铦呆呆地看他走远,两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真是你在宗人府的同事?”
两个人进屋后,润名问他。
因为有一种被涮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道,”
溥铦实话实说:“就觉得脸有点熟,但名字忘了——我才呆三个月。”
“你真行,”
润名把胳膊放在桌上,数落他:“好歹在那里呆了三个月,起码的人名得人全
了吧。”
“我哪有你行啊,八面玲珑的。”
溥铦酸溜溜地说。
他是学理工的,刚回国就扎进机关里的勾心斗角里显得非常力不从心。
何况他爸下野多年,不像润名的爸手握实权,又把儿子放在身边做秘书。
润名又天生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当然左右逢源了。
回国两年不到就派去出国考察,公款吃喝够了,才回来。
吃饭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地聊起了过去的事,聊起了过去的人。
溥铦说他回来后就没什么朋友,所以把过去的发小都找遍了。
“你去见他们干吗?”
润名奇怪地看着他。
“反正除了上班,闲着也是闲着。”
“闲着也别去找那些人,找气嘛。”
润名气呼呼地讲:“上次我在街上碰到周一鸣,那家伙
看到我竟然眼睛冲天,假装没看见!”
溥铦“噗”
的一声笑了,嘴里的酒差点喷在桌上。
润明眼疾手快,赶紧撤身。
“你笑什么哪?!”
“没什么,”
溥铦还在笑:“没什么。”
“那盘菜,你吃。”
润名指着离溥铦最近的一盘菜说。
“你知不知道王胖子最近迷上谁了?”
“谁呀?”
“梅兰芳。
他竟然还当票友,唱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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