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有课。”
“我也有!”
他回道,声气又硬壮了。
“可我今天累,没心情,行不行。”
她一字一顿地说。
“怎么就没心情了?下午你送同学的时候,不还是眉开眼笑的吗?”
“别胡搅蛮缠行不行?跟你说了,我累!
你要再这样,我真走了!”
溥铦听后,有气,可不敢发出来,怕她真走了。
只得自己在床上小声地模仿她的语气:“今天累,没心情……”
说完,他躺下了,一边气呼呼地把毯子盖在身上说,一边嘟囔:“老拿‘走’吓唬我,谁怕谁呀?走就走!”
见文雪正拿眼剜他,声音没了,鼓了半天的劲儿,回瞪了她一眼,大声说:“今晚你自己别反悔招我就行!”
说完,翻身不理人了。
文雪冲着他的背做个鬼脸,说了句“谁爱搭理你”
,就回到原位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了。
她再次抬头时,钟已经当当当地敲了不知多少下了,望望窗外,路灯的光更衬出天空的漆黑。
文雪伸了懒腰,顺势把头往后一仰,颈椎马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吸了口气,嘴里的牙花滋滋作响。
“怎么了?”
溥铦闻声,马上欠起身来问。
她被这声给吓了一跳,急忙回头,脖子又扭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我脖子疼。”
她挤着眉说。
溥铦一听,招手叫她过去,说要帮她按摩按摩。
文雪知道他一肚子的歪心眼儿,犹豫来犹豫去,还是过去了。
她坐在床沿上,背着身问他:“你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
他瞪着眼,手没有章法地胡乱给她揉肩,不过力度不敢重。
“刚才叫你睡,不睡。
你看,现在好了吧,脖子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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