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你还以为我会像上次那样踏月而归么?”
忆美走到她的跟前,抹了下自己身后旗袍的下摆,然后挨着她坐了下来。
“真好呵,”
她看着天边的晚霞感慨道:“夏天就这时候是最美好的。
晚上的时候蚊子太多。”
说完,她回过脸,看见文雪正盯着自己,于是笑着问:“你为什么老这么看着我?”
“没没事。”
文雪尴尬地扭开脸。
“是不是又有话对我说?”
忆美把脸凑近她,眼睛里闪动着孩子才有的顽皮。
可能她今天一天都跟孩子在一起,耳濡目染了。
“毓峰现在怎么样了?”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他很好,今天开始针灸了。”
“针灸?”
“就是三伏灸。
对哮喘的治疗有好处。”
说完,她忽然低下头,双肩抖动不停。
“你笑什么?”
“不是。”
忆美摆摆手,抬起一张笑脸说:“毓峰为了不打针,还跟他爸爸谈判,说打针要他替他打。
这当然是不可能了。
今天针灸的时候还跟他爸理论,溥铦说,我是答应替你打针,没答应替你针灸。
他那个气哟——这真是逃得了西医的针,逃不了中医的。”
文雪也笑了。
笑过后,她淡淡地说:“倒是他,哄孩子就哄孩子吧,还拿他那套歪理跟孩子理论,也不怕下人笑话。”
“他心理年龄还小呢。”
两个人又笑,笑完后,两个人却讪讪不说话了。
沉默再次在她们之间出现。
尴尬的神色在她们的神色举止里蔓延开来。
这个表现就是,两个人频频对视,微笑,却无话可说。
“毓崢他们都很想你。”
忆美搜肠刮肚找出这么一句。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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