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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从温柔到霸道,从清浅到纵深,在唇间厮磨辗转似是一世般久长。
她象是被包在一团云中,轻软飘忽,触手可及的他成了唯一依靠。
渐渐,身影重叠如并蒂莲花。
他没有休止的意思,似乎想将失去的时光都吞回来。
她有些娇喘嘘嘘,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却无法开口,她伸出手掌想要推开他的胸膛,温暖的体温和勃然的心跳从指尖穿透而来,她手指微颤,略一用力,元赫从沉醉中清醒,放开她,长出一口气,有一股终于得手的心满意足,含笑看着。
她身子有些软,娇羞如初放的海棠,不堪临风。
他心醉神移又怜惜不已,再次拥她入怀,而她这一次十分顺从,没有一丝抗拒。
也许是夜色太美,星辰太亮,两人都有些微醉。
终于得偿所愿,终于佳人在怀。
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心里满满充盈一种柔情,连嗓音都有些温软:“阿晚。”
情难自禁,他在她耳边轻声唤道。
林芷溪一窒,身子僵硬了起来。
元赫却浑然不觉,沉浸在一片欢喜之中。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前日见你父亲。
你可知道我说了什么?”
“不知道。”
她满怀柔情幸福瞬间被一个阿晚唤走,只余心不在焉和疑惑失落。
“你想不想知道?”
她已无心知道,反推给他:“看你想不想说。”
元赫笑道:“我说,你和我一起几次夜不归宿,清誉有损,你又没有定下婆家,怕是以后也不好嫁人,不如就嫁与我算了。”
这说法怎么听着有些不得已,不情不愿还略带施恩的样子,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男人的好担当才娶她么?林芷溪失落而恼,推开他,身子瞬时凉了下来。
元赫笑着看她:“生气了?其实是我想娶你。
找个借口,以免你父亲笑话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林芷溪沉默不语,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已将她刚才的幸福与沉醉抽离的干干净净。
然而,碍于自尊,碍于彼此的身份之别,她如何去问?也不愿去问,但心里却空空落落的,早无一丝欣喜。
即便如愿嫁他,他心里却是有一个人的,也许自己就是那个人的影子与替代,又有什么意思?她仔细回想起来,与他的一次次相逢,一次次独处,似乎他都对自己温情脉脉,有些好的莫名其妙。
她心越来越冷静,铁花龙早已舞毕,园里重回寂静,刚才的一幕似是一场梦。
元赫紧紧盯着她的侧面,她一脸凝思,是想起来了吗?她眉头轻蹙却又渐渐放开,眼神有一刻的恍惚却又冷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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