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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的观察应该是糖果卡喉无法吞咽,处理不及时便容易造成窒息死亡。
运用海姆立克急救法,从后方拥抱对方,用右手抓住握成拳头的左手,快速的朝后上方冲击腹部直到异物排出,见对方呈昏迷状态,又做了一套心肺复苏。
人刚醒过来,骆弈便来了。
老陈还露出诧异的表情,觉得这女人再一次让自己刮目相看,每一天都有新奇事。
骆弈咬着口腔腮帮肉,一眼不眨的盯着地上的女人,微妙的动作出卖了他的情绪。
又想到一事,他急忙从现状中抽神,转身问老陈:“侬都那边……”
话正说着,他已经合上嘴故作姿态,眼睛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两人,在楼下站了多久,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扑捉到老四及时收敛的表情,侬都眯着眼继续盘着手中的核桃,跟旁边老三议论着。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还懂得急救知识。”
刚才他们也依稀听见了对话声。
巴托舔舔嘴唇,不得不说这倔犟娘们确实有点味道,他还真想尝试番。
“医生?”
侬都转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地上的混入泥巴的枯叶,自言自语道:“好像更有趣了。”
第八章
在场的所有人各怀心思,算计着最大的优势。
老陈还等着骆弈给他交待没说完的话,结果对方人已经往下走去,并没有搭理自己,他便转身去看了眼房内四人,最有性子的女人还瞪着自己,要是从前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但是这两日的发展,做事也就掂量着,说不定对自己也有好处,不然他跟骆弈这六年也是白混了。
就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爷喜欢这口,难搞。
骆弈慢慢从吊脚楼上走下来,踩着楼梯的步子也稍显沉重,微风把外套吹起一定幅度,内衬的短袖更贴合胸肌,整个人刚劲有力。
他趁侧身时不适的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好似藏着许多心事,下一秒恢复如常。
走到侬都身边,双手插进裤兜里,仰着头不与对方对视,嘴上语气轻浮:“乡野女人,就是这么粗俗。”
巴托在大哥后面站着,拇指和食指放在下巴处摩擦,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
“把人还给我,我让她们尝尝滋味,再野的女人也逃不过那一针。”
他嘴里永远是那些下三滥玩法。
“老三,这样多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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