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覆钦使,宋统制属下,于今都是朝廷武官,如何不省得法度?且是张总管治军严明,也断不容何人冒犯钦使。
许昌前站,现是呼延灼为主将,钦使到那里,可着他派兵护送一程。
"
宿太尉道:"
花将军,你休看我是个内监,自不是童贯、梁师成那路人物。
据我在朝内揣度,便是弃了两河三镇,那金人也未必罢兵。
虽有圣命,不许进军入卫,在南道管辖区里,靠近京师南路屯兵,却也不曾违得上意。
万一有变,你等前往入卫,却不是近了几日路程。
你且在鄢陵等候了,待我见了张总管,自有安排,或者将你等退驻许昌也好。
"
花荣道:"
听太尉此言,末将正是吃了一剂清凉散。
若得太尉曲成张总管相公一片爱国愚忱,正是社稷之福。
"
说着拜了下去。
宿太尉扶起他来道:"
难道我的不是身家性命?国家亡了,没的教我到金国还能作太尉去?我也正要将朝内情形,赶速告知张总管。
话已言得明白,本使今日还要赶行一站。
你且暗下转告各位壮士,不必罗唣。
"
说着,执了花荣手,又道:"
花将军,你为国珍重。
不想到保卫社稷前驱,却是你等!
"
说着,浩叹两声。
花荣也没有想这个内监却有恁般见识,却是暗地里喝彩不迭。
那宿太尉送出花荣,果如他言,当日便离开鄢陵,赶向南阳去了。
第五十七回惠民河凿舟沉金兵尉氏县飞骑悬汉帜
花荣这一支人马,被钦使口谕阻遏了,停在鄢陵,便进行不得。
便是双泊河上要搭的浮桥,也不敢着手,过了七八日,接到宋江来的札文,果然通知驻在鄢陵候令,休得前进。
又过了三四日,接得张叔夜的札文,也是如此。
转眼之间,在鄢陵就耽误了半月有余。
那个宿太尉在半路上遇到了张叔夜,宣过了诏书,仍由此路回去。
花荣因他是传君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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