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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影盗’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窃,手法高超,只是这次为了一万两银子竟连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法都用上了,实在是令人不齿。
”又一位掌门道。
“下药怎麽就算是下三烂的手法了?”听得津津有味的刘离不怎麽高兴的问,她最擅长的就是下药了,“各位掌门的身上就没那些个迷药什麽的?本姑娘才不信。
”
这句话让在座的几人面露尴尬,不过也不欲与刘离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
另一位掌门立刻说:“‘影盗’之前只是小打小闹地偷些银子,可这次实在是过分了,小小的一个贼儿竟不将我们这些武林前辈放在眼里,若此次不找出他,今後武林势必不得安宁。
”
“嗯,对对,一定要找出来,偷银子也就算了,竟然连‘追魂’都偷,那麽漂亮的剑,他一个偷儿拿了作甚,难不成拿去撬锁?”刘离这回点头赞成。
几位掌门说著影盗,邹吴却并未表明自己的看法,而是对尉天道:“尉天,这事你如何看?那把‘追魂’与你的‘魄月’不相上下。
”邹吴担心的是这件事不单单是偷窃这般简单,就怕背後有其他的阴谋,因为影盗之前的行和此次的事件完全不同,这还是他第一次留下是他所为的证据。
尉天悄然地捂上刘天赐的耳朵,平静的眼神下是慢慢聚集的寒光,这件事分明就是冲著“他们”来的。
可尉天的手晚了一步。
终於得到“天天很笨”的这个结论,刘天赐的注意力回到了前厅,他的耳朵尖尖地探出去,听到“影盗”两个字,正想窃喜一下,耳朵收到的消息却让刘天赐怔了。
刘天赐是个长不大的痴儿,可不表示他就傻到什麽都不懂的地步。
他听出来了,听出“影盗”做了不好的事,听出别人不喜欢“影盗”。
可是他没有做坏事,天天说那是“劫富济贫”,是好事。
而且,他好久都没有和天天去劫富济贫了。
“天天……”刘天赐抬头,未被握著的手拽拽尉天的衣服,眼中是不明了,是伤心,是委屈。
尉天的下颚绷紧,刘天赐眼中隐忍的泪打破了他的平静。
刘天赐抱住尉天,不让别人看到他,他怕。
“天天……不是……”他没有做坏事。
“嗯,天天知道。
”尉天把刘天赐抱到他腿上,拂上他的睡穴,刘天赐眼角带泪地昏睡在尉天的怀里。
“尉天?”见两人神色不对,邹吴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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