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医生的血管倒是比小白鼠好扎。
"
苏总扯松爱马仕领带,针筒里的褐色药液泛着蟾蜍皮般的油光。
我挣得铁链哗啦响,绑在中医理疗床上的手腕已经磨出血泡。
陆月突然踹开暗门,工装裤上还挂着中药房的锁链:"
老不死的!
拿我男人试五石散?"
她抡起铜药碾砸过来,二十斤的碾子擦着苏总耳朵飞过,在黄花梨药柜上砸出个坑。
"
月姐砸轻点!
"
林英捂着隆起的小腹闪进来,警棍卡住旋转药柜的机关,"
这红景天罐子里藏的是..."
她突然噎住,玻璃罐里泡着的哪是什么药材,分明是三百个写着日期的受精卵!
苏晚晴的高跟鞋声从秘道炸响,香奈儿外套沾满墓土:"
爸!
你说用祖坟的土做药引是救..."
她镶钻的美甲指向我正被注射的手臂,"
这他妈是江家祖传的断肠散配方!
"
苏总突然狂笑,金丝眼镜滑到鼻尖:"
当年你爷爷拿战俘试药,现在轮到..."
话没说完就被我喷了满脸血——咬破舌尖混着刚注射的药液,正腐蚀他的定制西装。
"
老畜生!
"
陆月甩出铜秤砣砸碎药柜,成堆的麝香仁里滚出本泛黄笔记。
林英用警棍挑起内页,1998年的记录赫然在目:"
江氏接生术传男不传女..."
她突然扯开我衣襟,胸口褪色的烫伤疤竟与笔记里的刺青图一模一样。
苏晚晴突然撕碎高定裙摆,真丝衬里缝着张地契:"
江家祖宅的地皮...是你烧的?
"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戳向苏总,旗袍盘扣崩飞打碎窗玻璃,"
我说怎么非要我嫁给..."
"
闭嘴!
"
苏总突然拔枪,子弹擦着陆月工装裤射入药碾。
飞溅的铜屑里,我瞥见碾槽刻着"
亥时三刻"
——正是爷爷临终前念叨的施针时辰。
林英突然闷哼着跪地,警服下摆渗出血迹:"
江白...孩子..."
她染血的手掌拍在针灸铜人上,足三里穴突然弹出暗格,三百根金针在月光下泛着青黑——全是喂过砒霜的!
"
以毒攻毒是吧?"
我咬断铁链缠住苏总脖颈,"
当年你雇人纵火..."
突然被陆月撞开,她后背替我挡了发子弹,工装裤炸开的棉絮里飘出张婚书——女方竟是苏晚晴奶奶的名字!
苏晚晴突然尖叫着撕扯头发:"
我爷的冥婚对象是江家..."
她镶钻的发卡划破药柜,夹层里掉出半块玉佩——与我脖子上戴的残玉严丝合缝。
"
造孽啊!
"
苍老喝声从秘道炸响,爷爷的桃木杖砸碎满墙药罐。
他军工靴踩住苏总手掌,旱烟杆里抖落的烟灰正腐蚀着实验记录:"
狗日的!
拿我孙子试五十年前的方子!
"
(下章预告:教官爷爷送来断肠散(一)——当爷爷掏出抗美援朝的军用药粉,陆月突然掀开裤管:"
老爷子!
我腿上的枪伤是你包扎的?
"
林英的孕肚突然剧痛,羊水里飘出半张三十年前的接生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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