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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一貂一虎,外加一个肖昱都惊的目瞪口呆,就连远处的九黎也投来目光。
江殊殷豪放一笑:“好!”
沈清书扬扬手中的酒坛:“那今夜……”
江殊殷接到:“不醉,不归。”
于是,两个绝色的男子,对月畅饮——瞧得肖昱暗自咋舌。
小雪貂更是叽叽喳喳嚷起来,昂起毛茸茸的脑袋就往一坛打开的酒坛里钻,吓得肖昱手忙脚乱的抱起它,一边道:“喝酒伤身子,别冲动别冲动。”
另一面,江殊殷和沈清书相视而笑,任凭风吹,不为所动。
淡黄色的火光映在他们身上,摇曳着。
沈清书面色恬静温润,眉宇间却遮盖不住寂寥孤单。
使得他再如何风华绝代,也显得有些凄美,并非表面,而是从骨子内透出的,深深的凄落,却依然骄傲。
就犹如那凋零的落花:落时犹自舞,扫后更闻香。
虽凄落,但仍旧呈现其的骄傲——不因凋零而呈现衰飒之态,不仅在凋零之际还在自舞,且落地后也依然含香。
此种精神实在令人肃然起敬。
江殊殷道:“此番案情算是完结,后面的事我也自知帮不上什么忙,怕是咱们到了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沈清书垂着眼睑:“明日一早我就要去灵兽山送解药。
此番若没薛公子的帮助,恐怕不会那么快结束。”
江殊殷不在意道:“没什么。
倘若浅阳尊今后还有我帮得上忙的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相助。”
沈清书微微一笑,谈到今后的事:“此次结束后,你要准备去哪里?”
江殊殷对他也不隐瞒,喝了口烈酒道:“极地宫。”
沈清书了然。
这一夜的酒两人竟喝到深夜。
在江殊殷的记忆中沈清书很少碰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
然而真正与他对饮起来,江殊殷才知,沈清书不禁会喝酒,而且酒量还非常之好。
两人将小小的酒宴设到沈清书房间,一张桌、一壶酒、两只杯子,几乎就对饮如流,杯不停盏。
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醉了,江殊殷倚着自己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他,乖巧道:“真好看。”
沈清书淡淡瞄他一眼:“怎么个好看法?”
江殊殷轻轻笑起来:“我说好看就是好看,要是别人胆敢反驳,我就弄死他。”
屋外满地的花朵红艳欲滴,肖昱抱着小貂悄悄躲在窗下偷听,看得九黎好笑一阵,百般无奈的摇摇头,默默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里的两人又干了许多酒,江殊殷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有些迟钝,动作也不太受控制的冲着沈清书一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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