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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看完书一澜写的遗书,皱着眉头沉默了。
书一澜认为江莱温暖,可能算误解。
江莱自己都记不得她做了什么,或许只是看在对方是未成年的份上,给了她一块棒棒糖,又或者是做手术前跟她说了句别害怕。
江莱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医生的本职,她对谁都这样,如果这都叫温暖,可想书一澜的生活有多冰冷。
选择自杀是悲剧吗?如果生命里是一望无际的冰冷,江莱也不确定死亡是不是一种解脱。
但江莱很确定的是,她自己不愿意因这件事出名,吃人血馒头的事,江莱办不到。
李航看江莱不说话,了然道:“时间久了兴许风头就过去了,我刚从外面过来,现在门口都堵着记者,你要不想被采访下班了我给你当保镖!”
说完还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口。
江莱笑了笑,没把李航的话当回事儿,这世界指望谁都别指望李航。
李航做得最好的事儿就是外科手术,然而他的手术水平在一院都是吊车尾的,就更别谈什么为她保驾护航了,不添乱都是好的,她甚至怀疑网上有些关于她的爆料是李航写的。
江莱几口吃完泡面,把面盒扔进垃圾桶,问道:“我这几天晚点回家就行,你是不是晚上要值班?我帮你值班好了,你就当放假吧。”
李航嘿嘿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江莱不多废话:“那我去问问别人。”
李航拦着她:“别别别……多谢江医生!”
于是江莱连续加班了一整周,又接着加起班来,忙得昏天黑地,忘了自己还跟人有约。
这晚她拿着保温杯去接热水,歇口气的功夫,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岑谬”
,江莱盯着这个名字看了足足五秒才接通,她没想到岑谬会联系她。
“喂,江医生。”
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几分疲倦,想来是刚忙完工作。
不得不承认,岑谬这些年长开了,变得风情万种,楚楚动人。
十年来仅仅只见过一面,光听着对方的声音,江莱脑海里就不禁浮现出一个画面:岑谬慵懒地将头发撩在耳后,嘴角沁笑,眯着她那特有的好看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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