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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初,最近过得怎么样?病好些了吗?”
“最近已经很少做梦了。
”
“嗯。
”温博远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几分,转而又问:“听说,你和纪纯在一起了?”
“是的。
”提起纪纯,温言初整个人都泛起一阵暖意,阳光撒在他的侧脸,照亮了他嘴角的笑。
“好,好。
”温博远连说了两声好,“纪家丫头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刁蛮任性了些,但人还是不错的,好好待人家,别让她受了委屈。
”
“您放心。
”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的海誓山盟。
“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你纪叔叔?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
“我一直都在考虑,等我忙完这阵,就带纪纯去美国见纪叔叔。
”
温言初刻意避开了纪纯受伤的事,这些事,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的好。
父子间也没太多话题,随便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他脱下白大褂,拿了把雨伞,刚走出门没多久,正好碰到拿着病例的叶尚。
“你这是去……”
“一会有几个病房要查房,你帮我代一下。
”
温言初拿着雨伞,匆匆走向电梯。
“哎,你这是去哪儿啊?还没……”叶尚环顾了一圈四周,趁着没人路过,皱着脸把声音压低,“还没下班呢!
”
苏禾下午有事,两点钟就走了。
一整个下午,除了徐曼,病房里一直只有纪纯一个人。
她拿了本温言初送来的书,整本书用长篇大论在解释一个逻辑问题,纪纯看得直犯困,断断续续的睡着再醒来,天色已然半昏半暗。
快六点了,平时温言初早就来了,今天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肚子适时地发出一串连续的“咕噜”声。
纪纯摸摸了扁扁的肚子,“好饿啊。
”
“温言初!
我要吃饭——”
“饭”字声音未落,病房门“咔哒”一声打开,温言初拎了一袋东西走了进来,与他同时进来的,是一阵熟悉的香味。
纪纯皱着鼻子用力嗅了两下,顿时两眼发光,又嗅了嗅,还有点不敢相信。
“牛排?”
温言初把桌板放下来,他打包了一份牛排和一份意面。
这一阵一直都吃的清汤寡水,肚子里的蛔虫都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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