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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试着和小姑娘沟通,可是小姑娘只是摇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得出,这姑娘不是老人家的亲人,最起码不是儿女,更像是照顾她的小阿姨之类的。
这间小院子只住着她们两个,那老人家的儿女呢?为什么梁牧泽这个外人都赶过来了,可是她的儿女们却迟迟不现身?
除非……
梁牧泽说,他朋友的母亲病了。
他的朋友,是不是也是军人?而他的朋友,是不是已经……所以梁牧泽担起了照顾老人家的任务?
再看梁牧泽,一瞬间,她觉得很感动,眼眶泛酸。
为老人的坚强,也为梁牧泽的善良。
夏初开了一张药单,梁牧泽拿着药单开车到附近的县城去买药,夏初就和小姑娘一起坐在c黄边守着老人家。
夏初倒了一碗水,用棉签蘸着水润老人家的双唇,饭可以不吃,但是水一定要喝,尤其是在她一直发烧,而且吐,长时间不进水会导致病情更严重。
她现在已经是轻度昏迷,对外界已经没有多少感知。
将买回的药给老人家灌下,夏初给她推了一管葡萄糖。
等到她的热度渐渐退下,他们两个才开始往回赶。
迎着出生的太阳,一路行驶。
整个人又累又乏,夏初想,梁牧泽一定更累。
车子进了市区,在一个路口停下,梁牧泽下车买了豆浆和鸡蛋,“把这些吃了,我送你回医院。
”
没有下车的夏初接过早点,微笑着说谢谢。
车子继续向前看,目视前方的梁牧泽忽然对夏初说:“谢谢你。
”
夏初知道他指的什么,将嘴里的豆浆咽下,“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她一定要住在那里吗?她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
“她不愿意离开那儿,我试图劝她来G市,这样也方便我照顾,她可能是怕麻烦我,所以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我没有办法,只能请人照顾她。
”
他说的是那个小姑娘,这么说来,她的推断很可能百分之百正确。
她知道那些事情一定是梁牧泽不肯提提起的伤痛,所以识相的只字未提。
“从G市应该有到那个县城的公共汽车,以后我每个月过去一趟,给老人家做些简单的检查。
”夏初说的是真心话,老人家孤苦无依的样子,让她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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