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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笑起来,然后把一个烟花棒递到我手里。
“听姨妈说,你毕业后就要出国了?”
“是有这个打算。
”他说。
“谢谢你。
”我说。
“谢我做什么?”他不明白。
“谢谢你关心我。
”我说。
“快别这么讲,你是我妹妹。
我能不关心你吗?”
“尤他。
”我说,“答应我,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
他看着我说:“我会的。
你呢?”
我努力笑着说:“我也会的。
”
“状元哥哥,状元哥哥,”一个小男孩过来拉他,“快过来,最大的烟花,等你来点,快哦快哦,我们都快等不及啦。
”
我微笑,示意他快去。
尤他问:“李珥你来吗?”
我摇摇头:“我还是站远远地看好啦。
”
尤他被小孩子们拉走了。
我看着地上,是他买的一大堆的烟花棒,我意念一动,抱起其中的一小捆,朝着郊外走去。
那条路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潮湿。
我走得飞快,目的明确,像是去赴一场非赴不可的约会。
我感谢我脚下轻便的跑鞋,它让我有像飞一样的错觉。
我怀抱着我的烟花,做旧的一年最后一天最后一小时里最最任性的孩子。
我很快到了那里。
那个废弃的房子,那个记忆中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屋顶,像童话里的堡垒充满了诱惑,甚至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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